少年的脚步狠狠一停,原本就黑气沉沉的脸上越发的吓人。
突然他又笑了,抬手,对着那个佣人勾了勾手指。
佣人不明所以的走到他面前。
少年的唇微扬,一双狭长的眼睛眯起,看起来倒是一副和善可亲的表情。
他声音轻的如同耳语:“他让你传你就传,你是我的佣人还是他的?要不要我把你大卸八块盛盘装碗的摆到他面前?你即然对他这么忠心,左影的规则你也懂,自己去左风堂领罚吧。乖哦。”
那人己经吓到两腿发抖,寒颤不止。
少年甩甩手,脸上的笑完全的收了,身后有脚步声,拖着那个哭喊不止的佣人出了房子。
不想见我?我就偏要让你见?你现在就是一只笼中的鸟,我看你还拿什么来骄傲。
少年踩着楼梯上了楼,一直来到三楼的书房。
黑色的木门带了一股庄严的感觉,他那个老爹就喜欢装深沉,明明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非得把家里设计的和翰林院一样。
少年咄了一声,抬手就要推门。
“曾少主,我劝你还是别进来的好。”一道慵懒而沙哑的声线从房间里慢慢的泄出来,平白的让人觉出了几抹性感。
曾云凡暗暗咋舌,这男人可真是绝了,单是这一把声音就让人己经心痒的厉害,这种祸害他是不收了,那得残害多少真心。
“百里席生,你成天躲着我,连我的面也不敢见,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己经喜欢上我了?”
“你如果需要精神类的医生我可以无偿的推荐给你,你的臆症真是非常严重了。”
“哈哈哈哈。”曾云凡笑起来,双手袖着口袋,“如果是你亲自帮我看,我倒是十分愿意的,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说,心病还要心药医,我的心结可不就是你吗。”
“当然,我可以亲手帮你把心脏挖出来看看,看看有多少的自以为是,又有多少的异想天开。”
曾云凡笑的差点背过气去,这男人太对他胃口了。
每次见他那股高骄又邪气的劲,他都想把他的自尊打碎,将骄傲踩在脚下,看看这男人低到尘埃里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
他踢着脚尖,要笑不笑的样子:“对了,今天去看了你的老相好,早知道是这么普通的女人,何必我飞上几个小时远渡丛洋,派个人去问候下就好了。”
门内陡的静下来。
曾云凡悠闲的欣赏着自己剪的异常干净的指甲:“如果不是有调查报告在,我都要以为这女人是你掩护心上人的靶子了,是不是优秀的男人都会有一点小怪癖?诸如爱上一个平凡的女人,拯救她们的人生,这会让他们有一种,恩,类似于英雄的自我认知?”
里面一片安静。
曾云凡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现在装做不在乎也晚了。”
“姓曾的,我的底线只有一个,就是白安安,你敢对她下手,我会让你后悔遇到我。”终于,门内又响起他熟悉的声音。
曾云凡笑了,这才是他认识的男人。
即使被人困住,拆去翅膀,还是横的好像在自己家一样,这男人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才叫虎落平阳。
“我也想见识见识你真正发怒时是什么样子。”曾云凡舔了一下上唇,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数道黑色的阴影向他射来,曾云凡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出场就这么给力,只得连连后退,姿态有些狼狈的躲开了那几道暗器。
东西砸到他身后的墙上,发出砰砰的闷响起,他回头,坚实的墙壁竟然被砸戳出了几个大小不一的深洞,这要是射到他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他倒不生气这个,他们之间这样的比式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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