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了一会,白安安终于帮他选好了衣服。
一件齐膝羊毛大衣,一条轩色的西装裤,里面是一条浅咖色的羊毛针织衫,一条咖色的围巾挡住大半张脸,半长的发松松的系在脑后。
白安安让穿好衣服的百里席生转了一圈,挫败的想,这男人说的没错,在他身上没有什么能不出彩,哪怕不穿也是一样的。
两人打闹的时间太久,离仪式开始不过一个小时了。
白安安抱着衣服走到炕边,准备换衣服。
可背后两道火辣辣的目光让她怎么也无法去解扣子。
“你能不能把你的目光收敛一点?”白安安无奈的转过身。
百里席生就立的桌边,手脚也是规规距距,可那眸子就是一直在犯规,赤果果的,直白的,充满了攻掠性的向她投去。
白安安忍无可忍,手指关他:“这位先生,请出去。”
某位先生很无赖:“外面那么冷,你忍心让我出去?我还在病着呢。”
“我看您龙马精神,怎么不像在生病的样子?”
“可是你伤了我的心,你赶我走。”
白安安被他委屈又无赖的表情打败,她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男人?
打不舍得打,骂不舍得骂,赶又赶不走。
百里席生嘿嘿的坏笑,直起身,向她一步步走来。
白安安的警铃大作:“你站住!”
“这衣服这么复杂,你自己穿不好。”
“我又不是第一次穿。”
“那就当让我来观摹。”
“百里席生,你……”
后面的话被对方摸上来的手打断。
纤手的手指骨洁分明,如青葱般洁白笔直,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也是一双美的让人心动的手。
这只手在她胸前滑动,轻轻一扭,便扭一她的一个扣子,再往上滑去,再次扣开她的另一个扣子。
他的动作极慢,却慢的让人惊心动魄,慢的让人心痒难耐。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可白安安却觉得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
百里席生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密密实实的将她覆住,混合着男人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好了,我自己穿!”白安安终于受不了了,将百里席生推开,“你再不走,我去厨房了。”
百里席生摇头叹气,到嘴的鸭子都让它给飞了。
只好认命的走了出去。
这衣服确实很难穿,有很多带子要系,白安安费了半天的力,才勉强把衣服穿好,最后将狐毛的领子扎好,白安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雪白的狐毛衬着她的脸白皙动人,她是极衬白色的,这一身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作一样。
白安安有些忐忑,不知道百里席生会不会喜欢。
她像个新出嫁的小新娘,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前,长吸了几口气,才将门打开。
她以为迎接她的会是百里席生热情的目光和火热的拥抱。
可门一开,门外空空如也,百里席生根本没站在那里。
她举目四望,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他竟然在远处的道边堆着雪人。
恩,七岁不有再多了……
白安安满心的期待都落了空,一时间有些垂头丧气。
百里席生也不知在堆什么,白安安提着裙子慢慢向他走去。
离他还有一段的距离,百里席生突然站起身,他拍拍手,对着自己的作品左右看了看,满意的扭过身。
白安安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身雪白的长裙与茫茫的雪地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她黑色的长发,他几乎要以为她是雪中的一部分。
她提着裙边,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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