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白安安便紧张的观察着百里席生的神色,她不知道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对她兴施问罪?会不会突然生气,质问她倒底对他做了什么?
但这一切她都能承担,她最怕的是他会负气离开。
就像那天在医院里一样,如到如今,她己经无法再让他离开了,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她都不能再经历第二次那样的事情了。
透过稀疏的门板缝隙,白安安余光看到外面竟然开始下雪了。
雪花纷纷扬扬,漫开飘落,仿佛打下一层柔光,让人看不清远处的风景。
恰似白安安紧张茫然的心。
百里席生的眸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即深遂又难懂,让人根本想不出他倒底在想什么。
白安安感觉自己的心提的越来越高,几乎就要丢灰弃甲。
却轻听轻轻的呼了口气。
“原来你就是我的妻子啊。”
白安安有一丝惶然无措,不敢确定他话里的意思是欣喜还嘲讽。
“……是的,我就是。”
百里席生慢慢的勾起唇角,伸手将她眼角的泡沫一点点的擦掉,她的视野越来越清晰,也慢慢的看见他眼底流动的喜悦。
“真是辛苦你了,为了我隐瞒这么久。很无助吧,一个人要承受这么多。”
“……什么?”白安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怪她?还安慰她?
百里席生叹了口气,抓过一旁的大衣,连衣服带人一起搂进怀里:“我好像生了很重的病,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你没放弃我,还对我照顾有加,我百里席生何德何能能有这样一个妻子。”
白安安被他说的惶恐,她没那么好,她并非没有私心的,她只是在补偿她犯下的错。
可百里席生并不容她说话。
“我虽然不记得很多东西了,但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这段时间应该惹了不少的事,抱歉了。”
“……我。”
百里席生忽然将她又搂紧一些,也不顾她头上尚未擦干净的泡沫:“真好,我竟然有妻子,好似在做梦一样。”
他的心跳坚实而有力,是那样的真实,渐渐的平息了白安安惶然无措的心。
她迟疑着抬起手,慢慢的回搂住他:“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
“傻瓜,我怎么会气你?疼还疼不过来。”
白安安明明都己经习惯了他这种随口就情话连篇的个性,可如今再次听到这些话,却又不由的小脸发红,心跳如雷。
他真的不生她的气了……白安安感觉悬在心底很久的石头也落了地。
寒风瑟瑟,漫无边际的刮过平原。
白安安虽是在他怀里,却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她这才忆起自己还是光着的。
不由的脸上发烫。
百里席生的手烙在她的腰椎上,手心贴着她腰椎弯曲的条线,刚刚好契合在上面,小指正贴在她腰窝的边缘,这个位置很巧妙,再往下一寸,就是让人脸红的地带,再往上一寸,也让人脸红心跳。
白安安轻轻动了一下。
“别动。”百里席生的嗓音突然变得暗哑起来。
他垂下头,热气洒在她的耳边:“你老公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你老公三个字混着他灼热的气息瞬间乱了白安安的心神,她也马上敏锐的感觉到百里席生身体的变化。
白安安又慌又羞,眼睛几乎不知该往哪里看。
百里席生盯着她的眼睛,直盯得她连耳白的耳垂都变了颜色,他忽然一把将白安安抱起,踢开厨房的门,往卧室走去。
两人‘分别’这么久,又是血气方刚,百里席生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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