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席生手里左手握着刀,右手举着,鲜血正从食指的伤口沽沽流出,在地板上滴出了一小块血洼。
白安安脑袋一空,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冲过去的。
她握着百里席生的手,一边安慰着一边拉着她到水池边冲起来,然后赶紧把他拉去楼上,小心翼翼的涂上药。
刀口很深很长,创面是横切出来,不用猜也知道瞬定是在切菜时弄伤的。
白安安想象着他拿着菜刀切菜的样子,气上心头,抬手在他肩上打了一下:“你不是答应我要乖乖的吗?谁让你去碰刀?!你懂什么?这是伤到了手指,万一伤到其它的地方怎么办?”
百里席生被她打的一征,忽然赌气的打翻了药箱,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
若是换作平时,白安安也就上前劝了,可今天的事情不同,她必顺让他明白这件事很危险,她很生气。
“你自己在这里反省吧。”白安安俯身收拾了药箱,起身走了出去。
楼梯上,还残留着百里席生的血,白安安弯着腰,一路擦一路后怕,一直擦到厨房,看到那一洼己经有些干涸的血迹,白安安只觉得刚刚打的都轻了。
真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家里,她就是太大意了。
下次还是等阿姨来了再说吧。
白安安起身,用水将抹布洗干净,一转身,看到菜板上切到零零碎碎的肉块。
锅里的水己经开始冒起白气。
一旁的碗里放着切成大块的葱花,蒜被拍的七扭八歪,鸡蛋里还带着蛋皮……
他是在为她做菜吗?
别说是小席生,就算是长大后的席生也从来没下过厨,他能会做什么呢?
白安安神情复杂,望着这一片狼藉发呆。
一个小时后,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
白安安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床上的男人缠成一个大大的蚕蛹,她走时什么样子,回来时还是什么样子,看样子他是真的生气了。
白安安把饭菜放到一边,轻轻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推了推还在生气的大蚕蛹。
“阿生是想给我做午饭,对不对?”
没有回声。
根本没有人回应。
白安安暗笑,抬手捅了捅缠得紧紧的被子:“我道歉好不好?是我误会阿生了。”
她真诚的道歉依旧没换来半点的回应。
想来,某人从小就是这么有脾气,倔强的很。
白安安起身,端着汤走过来,用手在碗上扇起来,香味一直飘到某人的床头;“好奇怪,明明是一样的东西,可阿生切出来的就这么香,我都要忍不住了。”
被子动了动,那香气顺着小小的缝隙一直飘进去,像只带了勾的手,勾着某人将头探出来一些。
白安安将碗放到桌边,用勺子搅了搅:“气消了就起来吃饭吧。”
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听着白安安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一只大手将被子掀了开来。
百里席生缓缓坐起,英俊的面庞像一座石雕的塑像,立体而深刻,他深遂的红眸轻轻落在一旁仍然冒着热气的汤碗上,尔后抬起手将碗端起,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到嘴里。
“还真不错。”说着,唇角挽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白安安收拾完东西,便直奔百里席生的书房,打开电脑,径直去了鼎盛集团的的官网。
官网己经更新了公司最新的动向及计划,白安安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本该属于百里席生的那片工程项目的介绍资料。
那天大雪后在宾馆的事,直接导致百里席生缺习了后面一系列非常重要的会议,百里千然则以股权人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参与其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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