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将椅子挪到一边,余光扫地地上的断裂的绳子也不由的吃惊百里席生的力气之大,更加小心翼翼不敢冒失行动。
百里席生红眸如练,双手紧紧地搂着白安安的腰,一副保护的姿态。
祁明轻轻的挪动着脚步,百里席生的俊脸越发的凶狠起来。
眼看一场恶仗就要发生。
白安安忽然回身抱住了百里席生,倾身,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祁明看到百里席生因为这一句话,混身的戾气都卸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知所措。
白安安伸出手,动作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好似在劝慰着小孩子一般。
百里席生垂眸看着她,目光己经柔软了许多。
他小心翼翼的求证:“你没有骗我?”
“没有,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百里席生把她放到床上,拉起她的手仔细的看,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生怕错过了一个细节。
半晌,他才轻轻的抱住她,将头枕在她的颈间:“你走吧……”
“好,等你睡下了我就走。”
“偷偷的走,不要叫醒我……”
“恩,睡吧。”
这些天滴水未进,百里席生的身体早己经疲乏不堪,精神一放松,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安安一直等到他的呼吸变成绵长,才轻轻的从他身边离开,为他盖好了被子,起身,走出了卧室。
关好了房门,白安安转身,看到一脸莫名的二人。
白安安默默的去了厨房,又加了一把米做了一锅粥,然后才走了出来。
“二少爷,麻烦你去楼下的超市买一些鸡蛋和蔬菜回来,我猜他睡醒应该会饿的。方便的话,再帮他买一套衣服回来吧,他应该不能容忍自己同一件衣服穿上三天。”
“这个好办,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你刚刚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祁明也随即开口。
白安安就知道他们会问。
“其实也没什么……我对他说,因为他的提醒,我把那串钥匙扔掉了。”
两人听罢,对望了一眼。
白安安在沙发上坐下,整理了一下思绪:“你说过阿生被催眠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让某人走开,可他发烧的时候曾经说过不要离开我,我当时以为他是对我说的,可现在想想,应该是对他母亲,也就是林夫人说的吧。”
百里闻川点头;“我对林夫人还有有些印象的,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人,阿生小时候皮实的很,也很依赖她母亲,与其说她们是母子不如说他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反倒是他和父亲的关系就很一般了。”
“二少爷对林夫的去世的事情知道多少?”白安安问道。
“说实话,我知道的不多,当年我还小,只记得父亲对外说林夫人是病逝,佣人们也都三缄其口,我知道的也只是席生绝食的事情。”他一征,“难道林夫人不是病逝的?”
祁明抬起头:“白小姐又知道多少?”
白安安犹豫了一下,这两个也不是外人,索性将她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怪不得婉芝一直找不到问题的所在,阿生从来没对她讲过这些。”
百里闻川的反应则是一脸惊诧。
他竟然从一个可以说是外人的嘴里听到这些事情,而且与他所认知的事实竟然相甚至远,竟然是父亲间接的害死了林夫人。
百里闻川心情不由的复杂起来:“这些事……是谁对你说的?”
“是阿生亲口说的。”
“竟然,竟然有这种事……”百里闻川倍受打击,一时间无言。
祁明毕竟是个警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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