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不待他的话音落下,继续道:“去警局!”
百里千然转头看向她,他的眸色极其的清冷,仿佛没有半分情绪在里面,眉眼压的极低,给人一种很得的压迫感。
“我说过,一切都要听我。”
他的口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白安安冷冷的瞪向他:“我也说过,你别想再骗我!”
百里千然靠向椅背,显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他掏出手机,开始给人打电话。
白安安听见他在电话里嘱咐医生马上就位,他很快就到。
白安安听的一阵心惊。
窗外,车子正飞速的飞弛在公路上。
兴是紧张所致,她忽然一阵干呕,赶紧用手捂住嘴。
一只手帕递了过来,白安安用手打掉,放下车窗,将头探了出去。
百里千然目光发冷,声音如冰冻一般:“你为他做这些值得吗?!”
吹了半晌冷风,白安安感觉胃里舒服了一些。
看着窗外笔直的公路,她不禁在心里盘算着现在跳车的可能性。
耳旁忽然一道幽幽的男声:“放弃吧,你觉得我会让你半路逃脱吗?”
“那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吗?”
百里千然扫过她倔强的眉眼,她眼底的抵触和愤怒有些伤到他,他移开目光,双手交叠置在腿上:“我即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我有必要骗你吗?”
闻言,白安安哼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百里千然听罢,忽然垂头笑了一声,眼里一抹落寞一闪而过:“为什么?就因为那夜我对你情动,不由自己?”
“不要和我提那晚!”白安安有些声嘶厉竭,那一晚简直是她的噩梦,她根本不想听到关于那晚的任何事情。
可有人偏偏要提:“而且那一晚的事,我并不后悔。”
“百里千然,你倒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己经知道了吗?”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白安安却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百里千然,现在的你让我感觉陌生,我不认识这样的你,你让我害怕。”
“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你爱上的不也是这样的我吗?”
他从来都没有隐藏过自己的野心,他以为她看得出来,难道不是吗?
生在这样在家庭,谁还能拥有初心?单纯善良,那不过蒙混世人的表面罢了,可她不一样,他给她讲过那么多,他让她走进他的内心,他甚至领她去过他母亲的房间,这些还不够吗?
他如果能放早就放了,可他放不开。
百里千然微微摊开手,他的姆指根部有一个伤痕,像是被利器刮伤的,但是巧合的是看上去却像一个小小的戒痕。
他轻轻的揉着那个伤痕,声音莫名的多了一丝遗憾:“这个地方就要属于别的女人了。”
白安安扫过他的动作,将目光移开。
这样的百里千然己经变成不可理喻,他们根本无法沟通。
车子飞速的行驶着,不多时,白安安己经隐约看到了医院的影子了。
白安安心跳如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去了医院,她假怀孕的事情就败露了,那还拿什么去威胁百里千然?
一旁,百里千然的手机却传来短信提示音,他划开屏幕,见上面一条短信:六爷派的人需要甩掉吗?
百里千然抬头。
车子的后车镜里,一辆黑色的轿车在离他们四五个车位的地方,看起来并不显眼眼。
手指飞速的打下字;不用理。
车子又行驶了一会,终于停在医院的大门口。
百里千然下了车,走到白安安的一侧,为她拉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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