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和白安安也没什么关系了。
仪式的过程冗长而复杂,白安安也不知站了多久,才听到下葬的声音响起。
棺木又被抬了下去。
百里千然走在后面,手里举着牌位,再然后是百里闻川,百里席生走在最后。
待众人都离开之后,白安安才稍稍放松了一夏身体。
“仪式要进行几天?”
“还有两天。明天是祭祖,后天则将牌位归于祠堂。少夫人是不是累了?”
白安安摇头:“我没什么,你要是忙就先忙你的吧,不用管我的。”
“那……好吧,少夫人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在外面。”
管家走后,白安安在原地呆了一会,抬脚准备往外走。
即然百里席生也不让她出席,她只能回家去等了。
“少夫人!”
冷不丁,一个声音响起。
白安安抬头一看,原来是阿宝。
阿宝手里拎着一个小背包,身上还穿着黑色的佣人服,一张小脸依旧胖乎乎的,可眼圈却是红色。
她走到白安安面前:“少夫人,您是要回家吗?可以让我搭个顺风车吗?”
“你怎么了?哭过了?”
阿宝点点头,眼圈又红了红,抓紧手里的背包:“我好像闯祸了。”
“闯祸?”
阿宝点头:“……我好像把姐姐的工作弄砸了。”
“没事的,有我在呢,你是我的佣人,除了我谁都不敢拿你怎么样。”
阿宝抬起头:“真的吗?”
白安安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当然了,我干嘛骗你?别愁眉苦脸了,我喜欢看你笑咪咪的样子。”
“恩!那我就每天笑给你看,说实话,我也觉得我笑起来还挺可爱的。”
两人说着话,走出了会场,阿宝小狗腿一样跑去电梯。
白安安就跟在她身后。
两人都没察觉一旁的走廓里站着人,直到一大杯的冰水迎头洒下来。
带着冰碴的水顺着白安安的头发往上滴着,打湿了她胸前的衣服,冷气渗进面料,爬上她的皮肤,白安安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
一个人影从阴暗的走廓里走了出来,白安安在看清她的脸时,不禁狠狠一僵。
陈情一身黑色大衣,脸色冷漠,手里握着一个透明的水杯,水顺着杯口往上滴着水。
白安安张张嘴:“陈情……”
“白安安,你终于敢露面了,我为了等你等了多久你知道吗?”
冰冷的声音像刀了一样刮着白安安的心,她静了静,才道:“我没有在躲你。”
她的确没有躲她,只是这些天一直阴错阳差的错过。
她也想找个机会和她聊一聊,没想到她主动找到她了。
陈情看着白安安,心里又气又恨。
回想起她当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情景,她当时的心痛有谁能懂?
为什么是她?
如果是其它人她都不会这么难过,为什么偏偏是她白安安?!
“你骗的我好苦。白安安。”
白安安摇头,她没骗她,她之前说的一切都有真的。
可谁能想到造化弄人。
到如今,她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能值几个钱?一句对不起就想把一切抹平吗?好啊,你即然觉得对不起我,离婚啊,把他还给我啊!”
陈情大喊大叫,阿宝从电梯旁跑过来,挡在白安安面前。
“不许你欺负少夫人!”
陈情看着一脸稚气的阿宝,不屑的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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