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空间明明很大,可白安安就是感觉到一股窒息的感觉。
可能是身边的男人一直冷着一张臭脸的原因。
白安安扶着电梯壁站好,抬起头年向百里席生。
他站在与她斜对角的方向,简直是想和她拉开最大的距离,白安安甚至怀疑,要不是想做戏给那帮人看,他能直接从楼梯走下去。
不过相起刚刚他的那番话,白安安竟然有种被维护的感觉。
纵使他是无心的,可在那种场合,那样的环境下,他还是让她找到了一丝依靠。
白安安张张嘴,到嘴的感谢又咽了下去。
半晌。
电梯门开了,百里席生大步走了出去。
白安安愣了一下,只能跟着他走出去。
门外是医院的停车场,远远的,接他们过来的车子还停在角落时。
白安安以为他要去坐车回去,快走了两步:“你要回家吧?”
无声。
白安安己经习惯了自说自话,一路跟着他的脚步。
却见他扭转了方向,一个闪身人己经不见了。
白安安四处找不见他,只好回到车里,坐在车上等他。
左等右等,一个小时过去,还是不见百里席生的身影。
白安安有些奇怪,停车场里只有一个出口,他一个大活人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
白安安推开车门走下车,又开始了寻找,终于,她看到停车场的后成还有一个员工通道。
她不禁叹了口气。
为了甩掉她,他可真是侥尽了脑汁。
白安安无奈的回到车里。
司机转头:“夫人,是要回家吗?”
白安安勉强打起精神:“回百里家。”
老爷那里应该不会有人想要她插手,她还是乖乖的回家做她的花瓶去吧。
至于百里席生,他如果不想让她找到,她就算出现在他面前又能如何?
晚一些时候,白安安回到百里家。
车子一开进大门,白安安就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同。
宴会时布置的灯光和装饰全被人拆掉了,取而代之是的黑白色的幔布,长长的幔面将翠绿色的树木和花草都挡的干干净净,连原本布置在地面路景灯都被人关闭了。
天色渐黑,诺大的百里家就像被人涂上了一层悲凉的色彩。
白安安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到,他让司机把车子停在半路,一个人下车独自向古堡的方向走去,就像走向她不知预知地未来。
走了十几分钟,她才终于回到古堡。
她脚步刚一迈进,就有佣人跑过来:“少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大少爷打了几个电话在问您回来了没有。”
“……他没说有什么事吗?”
佣人摇头:“少夫人还是回一个电话吧。”
白安安征了下,摇头:“等他再打来电话,就说我己经到家了,谢谢他的关心。”
说完,往楼上走去。
白安安上到五楼,来到房间外,伸手正要推开房门,动作不禁一停。
房门并没关。
她记得她离开时是关上的。
她迟疑着,抬手推开了房门。
屋里并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风吹着纱帘飞扬。
她走进房间,反身将门关上。
右手摸到墙上的开关。
“别开!”
白安安狠狠一僵。
待她渐渐适应了屋里光线,她才发现床上似乎多了一个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高大的体型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白安安的心里闪过诧异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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