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转身走进浴室。
等他带着一身湿气从浴室里出来,白安安还是老样子。
他一边擦着头,一边俯身凑到她脸边,她的呼吸里都带着果酒的香味,让他也不禁有些醉了。
他丢下毛巾,将手臂撑在她脸旁,气息与她交融。
细看之下,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白的看不到毛孔,长长的睫毛浓密的像把小刷子,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唇是很粉嫩的颜色,唇型有些婴儿的感觉,有种在向人撒娇的感觉。
他想起她瞪向他时那清澈的眼眸,如同被水一样包围着,好像所有阳光都盛在里面,暖暖的。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该死的,只要一碰到这个女人他就成了一个无法自控的毛小子,好像的有情绪开头都在她的身上,一遇到她就失控。
“女人,你倒底对我下了什么诅咒?”呢喃着,他慢慢俯夏身,缓慢而动情的咬上她的唇。
她的唇很软,像朵冻,咬在嘴里非常的舒服,小小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含住。
他渐渐有些动情了,右手探到她的头下面,将她按向自己。
天时,地利,人和,晕暗的光线,温暖的房间,一男一女。
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好像都对不起上帝为他们创造的这么浪漫的环境。
就是放在言情小说里,这也该是最经典的桥段,所以真的不怪他,他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反正依这女人的性子,她是永远不可能主动投怀送抱的。
屋里的温度渐渐的升高,他的动作间也有些失了耐性,就在他的手即将扯开她的衣领,他听到她像小猫一样发出嘤咛。
起初他还不在意,直到她皱起眉,双手捂住肚子,他一僵,就看她忽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下了床,又一下子扑倒在毛毯上。
她捂着嘴,脸上一抹痛苦的神色。
百里席生一僵:“不许吐!给我忍住!”
说完,走到她身边,半搂着她往卫生间走去,他的手几乎就要握上卫生间的门,白安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百里席生:“……”
半个小时后。
钟点工态度恭敬:“先生,都收拾好了。”
百里席生靠在走廓的墙壁上,点头,看着对方离开,尔后,红眸瞪向肇事者,对方正躺在走廓厚实的毛毯上睡的不要不要的。
他恨恨的咬牙,把他恶心出来,她倒睡的这么香。
要不是他择床,他早就去别间睡了,这女人可真是有办法每次都能气得他吐血。
他走过去,用脚尖踢踢她:“起来!”
没反应。
“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白安安转个身,本能的摊开手要推他的脚。
他抖开她的手,蹲下来,脸色铁青:“你还有脸睡!给我起来!”
他去捏她的鼻子,想把她憋醒,白安安渐渐的喘不过气,只好用嘴呼吸,他又用手盖住她的嘴,像个孩子带着恶作剧的好奇和恶意,等着她醒来。
可是想象中她弹跳起来和他大吵的场面并没有发生,白安安只是抬起手去打他。
这女人简直是个暴力狂,清醒时打他,喝醉了咬他,无时无刻的想要和他一决死战!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正要把她摇醒,目光一扫,瞧见她手上一道小小的伤口。
伤口因为打他而被挣开,己经涸出不少的血滴。
……
清晨的阳光爬过纱帘,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柔软的大床上,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睡的正香。
女人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的下巴倚在女人头顶,英俊的脸庞爬上阳光,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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