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不听话,如今您有了难处,七老爷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你不准去”窦明猛地推开了周嬷嬷,脸上满是泪水,却倔强地咬着唇道,“他既没有我,我也没有他”
周嬷嬷还欲再劝,窦明已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从前还盼着他能回心转意,和从前一样待我好,现在我可看清楚了,他魏廷瑜就是个白眼狼,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花我的,却怎么也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们全家不是要和我斗吗那我就和他斗一斗,看谁厉害反正这世上不是婆婆压倒媳妇就是媳妇压倒婆婆。她能从把我手里把那小贱人夺回去,不就仗着她屋里养了几个粗使的婆子吗嬷嬷,你这就去开了我的箱笼,拿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出来,帮我买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进来服侍,我就不相信了,手里有钱还办不成事”说到这里,她陡然间想到了窦昭。
窦昭一直窝在真定。
在此之前她都认为窦昭是在和她母亲搞别扭。为此她还曾私下嘲笑窦昭因此放弃了进京见识的机会太傻了。
可这一刻,她发现,真正聪明的人是窦昭。
窦昭虽然偏居一隅,可她有人有钱有窦家庇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招了那么多的护卫防身,嫁到英国公府的时候,甚至把那些护卫都带了过去。
宋砚堂怎么敢怠慢窦昭
想到这些,窦明胸中一阵气闷。
原来真正傻的是自己
她早就应该学窦昭,花自己的钱用自己的人,谁又敢不听话
可这念头一起,她心里又觉得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难道她就永远得跟着窦昭的屁股后面跑不成
但这又是她摆脱目前困境的最好办法了
窦明猛地摇了摇头,把海脑里这些乱七八糟念头都压在了心底,对周嬷嬷道:“我不管那老虔婆如何,我要把这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换了,我看她还能指使得动谁”
周嬷嬷觉得窦明早就应该如此了,连续声称“好”,转身去了库房。
窦明靠在临窗的大迎枕上。望着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发着呆,心里却冒出个念头:不知道窦昭现在干什么
窦昭大汗淋漓推开宋墨,呼吸还有些不畅。
宋墨立刻缠了过来,咬着她的耳朵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哪里舒服”
窦昭的声音已经嘶哑,道:“我想喝水。”
“我来”宋墨用被子紧紧地裹了窦昭,赤身下床去倒了杯温水给窦昭。
窦昭望着他宽肩窄腰的优美身段,顿时有些挪不开眼神。
宋墨不动声色地将茶盅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心里却十分的得意。
窦昭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宋墨翘了嘴角笑,道:“要不要打水进来”
被子里黏黏的,身上又全是汗。窦昭“嗯”了一声。
宋墨连人带被子把窦昭抱了起来,笑道:“我们一起沐浴。”
那岂不是又有一番折腾
窦昭脸火辣辣的,忙道:“不用。我自己来”说着,挣扎着要下去。
“小心着了凉”宋墨却把窦昭抱得更紧了,笑着转身进了屏风。
窦昭望着屏风后足以让两人沐浴都很宽余的松木桶,忍不住求饶:“下次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宋墨赖皮道:“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这不就是下次了。”然后不顾窦昭的抗议。和她一起泡进了澡桶里。
窦昭只好道:“我们明天还要去老安人那里呢”
她也学着宋墨,用老安人来称呼祖母。
宋墨笑吟吟地道:“我早请了假,明天陪你一块去。”
净房里回荡起窦昭情动的呻吟以至于第二天坐在祖母的厅堂里,窦昭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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