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枚上好的寿山石印章了,身份也分翻好倍。
窦世英擅雕篆刻。
他笑着点头,把石头拿在手里摩挲了半晌,道:“雕个玉蝉歇在石头上也可以。”
窦昭嘻嘻笑,道:“送给您的,您想雕个什么都可以”
窦世英又惊又喜,连声说着“多谢”。
舅母和赵璋如在一旁掩了嘴笑。
气氛顿时变得很欢快。
窦昭请了父亲去厅堂里坐。
男女有别,舅母和赵璋如借口太累,回了客房。
窦昭给父亲奉了茶,笑吟吟地和父亲并肩坐了,趁机问窦世英:“昨天五伯母是不是来给我做媒”
窦世英一口茶呛在了嗓子里,失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虽别人说的。”窦昭也不说是谁,只道:“爹爹,我现在还不想嫁人。你别胡乱地把我许配人。我还想在家里多呆几年。您璋如表姐,跟着舅母走了好多的地方,我也想像璋如表姐那样,到处走走看看。不想这么早就嫁人如果有人来给我说媒,您一定要告诉我”
窦世英觉得自己能理解窦昭的心情。
她的婚姻大事,就是因为有东窦插手,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窦明小的时候,窦昭还能照顾过她,她却做出如此薄情寡义的事来,也难怪窦昭伤心,一是暂时不想再谈婚嫁之事,二是怕自己急冲冲地把她随便嫁了,以后的日子更艰难。
“放心,放心”窦世英忙向窦昭保证,“我肯定不会把你的事当儿戏的。”
如果男方是他亲自相看过,又相貌出众,有才干,想必窦昭也会愿意的。
他很想把英国公世子的事告诉窦昭,但想到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若是让窦昭空欢喜一场,岂不是让窦昭更难堪
窦世英忍了又忍,这才把话压在了心底,草草地和窦昭说了几句话,他回到了书房,让人悄悄请了舅母过来,把陶器重作媒的事告诉了舅母。
姚器重是英国公府的幕僚,为了巴结窦世英给窦昭作媒,也就不足为奇了。
她只是怀疑窦世英的眼光:“你真的去相看过了”
“这么大的事,我还会骗您不成”窦世英像怕被人听见传到了槐树胡同似的,屋里没人服侍也压低了三分声音,“我还见到了我的同科,说常看见宋砚堂在后上身边服侍,彬彬有礼,谦和恭谨,虽然性子有点冷,但从不谈人是非,是个十分懂得进退,知晓分寸的少年显贵。”又道,“外面还不是把我们寿姑传得十分不堪,可你我都知道,这件事与寿姑有何关系所以说,谣言止于智者,是句再明情不过的话了。”
人的心一偏,就不经意在为其说好话,为其开脱。
舅母还是有些不放心,道:“量媒量媒,这说媒也要看看说媒人是怎样的品行,那陶器重若是再来家里说项,你让我也见见。”
窦世英点头应喏,愁道:“也不知道那陶器重什么时候再来五堂兄既然看中了纪家,肯定想办法让我应允的,这件事得快,还得瞒着槐树胡同”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有小厮进来禀道:“老爷,纪家的老太爷派人来给您下请帖,请您明天去玉桥胡同听戏。还说,翰林院的几位老大人都去,让您务必光临”
窦世英和舅母不由交换了一个眼神。
又有小厮进来禀道:“老爷,那位和徐大人一起来拜访您的陶大人又来了”
“快请陶先生进来”小厮的话音未落,窦世英和舅母已不约而同地急声地道。
“怎样怎样”宋宜春在书房里把京都有可能答应宋家婚事的人家重新疏理了一遍,不是找不到和窦家一样合适的人家,只是他们前面在窦家花了很多的时候,再改弦易辙,恐怕来不及了。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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