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准了他吃软不吃硬的(性xìng)子,装装可怜就能免去一顿数落,总比劈头盖脸一顿痛批要好得多。
况且,她的疼,是真的疼
果然,靳御的眉心渐渐松缓了下来,掌心附在她的太阳(穴xué)上,轻轻打圈揉捏。
“喝那么多酒,头不疼才怪!”靳御软了语气。
“我没喝多少”慕柒柒嘟囔说。
确实是没喝多少,超市里的酒她一样拿了一瓶,一瓶也只喝了一点点,大部分,都让她拿来挥霍倒在客厅里了。
“你难道就不知道,喝混酒容易醉?”靳御柔声呛她。
“哦现在知道了下次不喝混酒了!”
“你还想有下次?”靳御挑了音调,不怒自威。
慕柒柒:“”
靳御将慕柒柒揽在怀里,掌心抚着她的背,哄婴儿一般的频率轻轻拍打着:“乖!睡吧!睡醒了头就不疼了!”
慕柒柒抬头呛他:“我都快疼死了,你让我怎么睡?”
靳御伸手揉了揉眉心,打了一个哈欠。
他一夜未眠,倦乏袭来,可是小丫头明显是刚刚睡醒,精神头十足。
靳御挑眉问她:“要不我也抽你一鞭子?让疼痛转移一下,头就不疼了!”
慕柒柒翻了一个白眼:“变态!”
靳御的唇角邪魅的勾起,大手一挥将慕柒柒翻过(身shēn)子压倒在沙发上。
紧接着,慕柒柒只觉得黑影袭来,背上就压下了一个人的重量。
“禽兽!你放开我!”
靳御撩起她的睡裙:“不是说头疼么?老公给你打一针,头就不疼了!”
“打针?你会么!”慕柒柒被压的喘不上气,双手被靳御牢牢控制在(身shēn)后,更是动弹不得。
“老公的针包治百病!”
话音刚落,慕柒柒只觉得(身shēn)子一沉,酥麻绵软了抵抗。
房间里一片旖旎。
很久很久
靳御揉捏着慕柒柒的小脸蛋问:“宝贝!头还疼么?”
慕柒柒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还未从刚刚的余(热rè)中恢复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奇怪了头好像真的不疼了
靳御唇角浅勾,起(身shēn)抱起她,径直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慕柒柒睡到了自然醒。
她望向窗外,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奇怪,闹钟怎么没有响?
翻(身shēn)下(床g),来到客厅,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慕柒柒径直走了过去,站在厨房门口。
只见靳御围着一个围裙,在厨房一阵忙碌。
慕柒柒盯着他的背影,呆愣的看着某禽兽一手同时打两个鸡蛋的绝技,简直惊讶到爆。
慕柒柒不由自主的轻含下食指,(吮shǔn)了(吮shǔn),做饭时的禽兽,怎么就能这么(性xìng)感!
突然她就想到了某购物站上的**围裙,如果要是能让禽兽,光溜溜的穿着那件围裙,然后做一顿饭,啧啧啧
正意(淫yín)着。
“睡醒了?”靳御的声音低沉而至。
“你看到我了?”慕柒柒惊讶的问,她站在这里这么久,他并没有回头看过。
靳御没有应话,转而说:“给你煲了醒酒汤!”
说罢,靳御端起一个瓷碗,转(身shēn)向她走了过来,舀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这才递到了她的唇边。
慕柒柒一口含下,还(挺tǐng)好喝的。
刚好早上起来正口渴,慕柒柒一把抢过瓷碗,咕噜咕噜的大口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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