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柔的微笑。
然后累了,他们就背靠背地坐在柔软却又有点刺人的沙滩上,他们在彼此的脚边写下了自己最在意的一个人的名字。
于是,在沙滩上出现了盛友坦与严芳这两个名字。
后来,当他再度回来海滩的时候,他还能够记得他大概是在哪个位置写下了那个名字,只是即便在沙滩上写下了彼此的名字,最终不还是逃不过被海浪冲没的命运吗?
盛友坦正要将车窗摇上来的时候,他发现这车窗外居然开始飘雪了。
这是今年的初雪吧?
初雪。
对了,今天是严芳的生日吧?
盛友坦苦笑了下,他们已经好多年没有在一起过生日了,今年的生日有没有过,都一样。
反正已经习惯了没有彼此的关心的生活了。
还记得以前也有一次,下了初雪,而那天十分凑巧地就是严芳的生日,也是那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她,然后他们开始交往。
青梅竹马,可以说,他走过的人生便是严芳的人生。
因为他们的相知相识,从很久以前便开始了。
当他缓缓驱车回到盛家的时候,管家立马就迎了上来,管家的表情有点为难:“先生,您可算回来了!”
“有什么事?”看见管家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盛友坦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夫人在后花园那边等您很久了,她说会一直等到您回来为止。”管家心下觉得有点奇怪,这严芳不是向来就与盛友坦没话可说吗?但是今天怎么会执意要等他呢?并且这大冷天的也不在有暖气的屋内等,非得在后花园等。
“我知道了。”盛友坦自然也觉得奇怪,结婚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她在等他。
今天到底是刮了什么风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盛友坦朝着那边的那条通往后花园的石头小径看了看,柔和的月光轻轻地洒在那条古趣横生的小径上,被月光笼罩住的整条路看起来无端地就多了几分的柔和。
而这飘落在地面是雪花,有的化了,有的却还在。
看着这越来越白的路面,盛友坦还是提脚朝着后花园走去了。
盛友坦一步一步缓缓地向后花园那边走去,他的心情有点复杂了。
他渐渐地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他以为自己喜欢兰芸,只是因为她与严芳极像,但是他现在对兰芸这个人似乎就是有了好感,与她是不是像谁,毫无关系。
但是他也没有完全打从心底里将严芳这个名字放下,因为他不能放下,因为没了这个名字,他就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从很远的地方便看见了那抹身影了,她一个人蜷缩在木椅上,因为下起了雪,所以更冷了几分。
她究竟要做什么?怎么非得选在这样的地方?
盛友坦微微蹙眉,要是在以前,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将自己身上任何可以避寒的东西都脱给她,但是现在做这些也不过是徒劳罢了,所以他已经不会再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既然她不领情,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人的心一旦被另外一个人以某种方式给伤过了,那便再难愈合了。
这个人的地位也许就会从曾经的至关重要变为了无关紧要。
但是看见她这样固执地等在这里,他突然觉得她还是以前的那个严芳,一根筋,不等他她便不会罢休。
但是她,还能是曾经的那个她吗?
“找我什么事?”盛友坦的双手插在他的风衣的口袋里,下了雪之后的确更冷了。
严芳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才回过神来,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双腿都有点被懂得僵硬起来了,所以当她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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