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达能力应该都还算正常,到底是哪里让你不能理解呢?”盛友坦轻轻勾起唇角,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假装不懂?
“难道你也把迟剑苏找来了吗?”严芳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盛友坦,他到底又在打什么算盘了?
盛友坦并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看了看自己腕上的那块华丽的钻表,看着严芳一字一顿地说道:“让他进来。”
盛友坦话音刚落,那扇华丽沉重的大门便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严芳便看见了被打得全身都是伤的迟剑苏,他现在连走路都不太稳了,当架着他的两个人松开他之后,他整个人便都倒在了地上,但是他的眼神看起来还是那样倔强,一点都不肯认输。
严芳再也坐不住了,她立刻就站了起来,双拳紧握,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迟剑苏的白衬衫已经沾满了明显的血迹,但是可能因为血迹都干了,所以原本鲜红的血液此刻看起来都变成了乌黑的眼色,而他的那张白皙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迟剑苏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的视线从盛友坦的身上移开,然后看向了严芳,眉头缓缓握紧,嘴里念道:“严芳……严芳……”
“盛友坦!你不是说这次会放过他吗!你怎么出尔反尔呢!”严芳怒吼道,再一次在他的面前情绪失控了。
盛友坦将手中的雪茄丢到了一旁的烟灰缸内,面无表情,然后看向满脸痛苦与仇恨的迟剑苏:“这小子可不安分,昨晚上又打算去找兰芸,还好我的人发现得及时,不然你猜,他会对兰芸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迟剑苏费尽千辛万苦可算是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但是看起来站得并不稳,可能稍不慎就会再一次摔下去:“盛友坦……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你……你别为难完全不知情的严芳!你这混蛋!”
严芳深吸了口气,胸腔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痛得不能自己,原来还是为了兰芸,盛友坦现在果真是将兰芸放在了他的心头了吗?所以她在他的心里才越来越没有了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地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原因吧?
“对不起,下次一定不会了。这次还是请你原谅迟剑苏。”严芳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低下头去,然后这样说道。
她没有任何可以与盛友坦抗衡的资格,所以除了再次低头认输,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但是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痛?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个男人藏在心底深处,然后不再去触碰,然而是谁,又将他从她的心底翻了出来呢?
难道,这场持久战,还是她先输了吗?
“严芳!你为什么要向他认错!做错的人不是他吗!是他背叛了你!你没有理由向他道歉!严芳!”迟剑苏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每一个声音都显得那边铿锵有力,想来他是在为严芳打抱不平,而看不过眼的人其实很多,只是大家都不可能敢对赌神盛友坦指手画脚罢了。
严芳低着头,双眼微闭,那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现在除了闭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以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掩藏住自己的脆弱与无力。
盛友坦,到底要怎么伤她,才心满意足?
他找女人,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从未过问他。但是他现在却开始在她的面前一次又一次明目张胆并且毫无掩饰地表达,他对这个女人的好感与爱意,这将她置于何地?
她没有那么好的肚量,他是不是太高估她了?
盛友坦的眉头轻轻一挑,然后看向义愤填膺的迟剑苏:“看到了吗?下一次你还敢碰兰芸,需要付出代价的就不是你了,而是严芳。你如果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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