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
盛友坦的一通电话,严芳就得把它当作圣旨一般遵着,守着,所以她即刻丢下了手头的事情从医院赶回来了。
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只有几个字:“马上回来。”
多一个字,他都不愿意说。
他难道是心疼电话费吗?难道连一句跟陌生人之间都会存在的问好,在她的面前却都自动省略了吗?
但是当年做错事情的分明就是他啊,为什么他就是怪她?他从来都不知道为她考虑半分,却还敢到处宣扬着他有多爱她,他的爱难道就是这刻骨铭心的伤害吗?
盛友坦,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究竟有多专制?
严芳坐在车内,思绪飘了很远很远,但是每每记忆回到现实中的时候,她就会意识到,她已经从回忆中离开太久了,而她现在跟他,也已经不可能回去了。
“夫人,到了。”是盛友坦派司机去接她的,所以车子是到了内院的大门口前才停下的。
严芳这才从记忆中晃过神来,她看了看这四周,这里真是陌生却又熟悉,她点了点头然后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几年前,她被盛友坦逼得走进了婚姻殿堂,在牧师的询问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了一句我愿意,从此她就住进了这所有女人都在企盼着的殿堂一般的别墅,也是从此,她的梦魇再也没有从她的脑海中消失过。
盛友坦,我们之间的互相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画上一个句点?也许,结束,没什么不好呢?
执着的伤害,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只是当一个男人执着起来,他的执念是要比女人可怕上许多倍的。
深吸了口气,严芳推开别院的大门,然后走了进去。
豪华地就像是梦中的场所一般的大厅内,盛友坦正身着一袭深灰色的西装,优雅并且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根雪茄,抽雪茄是他的癖好,他似乎离不开这玩意儿。
俊朗到如同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五官,还有那讳莫如深的深邃眼神,总之,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是那般完美,同时也是他的完美让人越发觉得他难以接近。
看见他,她还是不可抑止住这跳动的小心脏,若不是因为那些往事,她现在可能会深爱着这个男人,无可自拔。
即便是发生了那些不幸,她仍旧做不到完全不爱他。
“一个小时十三分钟。”盛友坦的时间观念十分强,他说过的,作为一个商人,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意味着巨大的财富,他不会让自己的时间被浪费一丝一毫,比如说,陪她吃饭,对他来说就是浪费时间的一种表现,所以他们几乎没有同桌一块儿吃过饭,只有寥寥数次而已。
“不是我开车,我并不能决定开多久。”严芳冷静地说道。
“坐吧。”盛友坦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跟别人谈生意一般,生硬并且疏远的语气。
不过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这样的状态啊?如果哪一天他突然对她热情起来了,她反而会觉得是自己做梦了吧?
严芳听他的话,坐了下来,没必要在这样的小问题上纠缠不休,因为事实证明,每一次到最后,妥协认输的都是她,那么倒不如别白费力气,听从他的意思就是了。
“你应该没有去找过迟剑苏吧?”盛友坦完全知道严芳的行事风格,她知道迟剑苏对她的心思,所以她一般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她根本就不可能主动去找迟剑苏。
“是。”严芳也不否认,他会这样问,恐怕是早已经调查过了。
“既然你还没去找过他,那我们今天就把话都说清楚。”盛友坦意味深长地看着严芳,眉头轻挑。
严芳并不能懂他的意思,所以只能问道:“什么?”
“我想你的理解能力,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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