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方式去还,盛友坦才会满意呢?他们之间的债,才能真的一笔勾销呢?
盛友坦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道歉了:“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天,在我家……所以,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好。”兰芸笑了笑,对于那天的事情也总算是真的释怀了。
“最近你自己要小心点。”盛友坦又想起了迟剑苏,他都已经穷途末路了,所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知道了。”兰芸点了点头,淡淡一笑,他什么时候也这么啰嗦了?
“那我走了。”盛友坦很少会这样婆婆妈妈的,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怎么就变了呢?变得这样缠人而且……烦人?
他该不会是开始离不开兰芸了吧?
兰芸无奈一笑,他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她还真是意外。
不过与此同时,兰芸的心中也有点害怕,要是盛友坦对她的感情动了真格,那么她又该怎么办?
但是当她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一念头之后,她又快速地否决了这一念头:你想什么呢!对盛友坦来说,你只是严芳的替代品!他现在不让你走,只是觉得你可能还有点价值罢了!你还真是天真,怎么就以为他对你有意思呢?兰芸,醒醒吧你!
医院。
严芳已经在医院里呆了许多天了,这是她不回家的借口,那就是照顾父亲。
她时常会出去别的国家度假,或者是在医院一呆就是呆上好几天,又或者是出去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总之,那个所谓的家,她很少会回去。
反正是一个冰冷的地方,在那里,她面对着也是一个冰冷的人,既然是这样,她何必让自己忍受那样的不爽快呢?
但是说实话,有时候她真的也会想哭,她怎么可能想得到,自己跟盛友坦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样呢?
她将父亲的病房内的窗帘拉了起来,然后便要出去透会儿气,她刚刚推开病房的门,便看见站在门外的迟剑苏,她吓得差点就将手中的东西摔掉在地上了,还好她及时接住了。
她惊讶无比地看着迟剑苏,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当年,她与迟剑苏联手要将盛友坦逼下台,所以搜集了很多他犯罪的证据,但是殊不知那些证据是盛友坦故意流到他们的手中的,所以最后凭借着那份虚假的证据想要扳倒盛友坦的严芳和迟剑苏都落得了一个诽谤罪,而且涉及到商业机密,所以他们两个人都会被判刑。
而最后盛友坦跟迟剑苏谈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迟剑苏一个人去坐牢,同时也算上严芳的那一份,去坐牢。这样他就会放过严芳。
严芳那天直骂盛友坦卑鄙,阴险!
但是盛友坦却笑了笑然后对他说:“做人得厚道,如果你不存那样的坏心思,迟剑苏现在就不会去坐牢,而且还是好几年。”
严芳那天绝望地瘫坐在地上,从那之后,她真的再也不敢存有任何去报复盛友坦的心思了,但是她对这个男人的恨却是有增无减。
“我回来了。”迟剑苏对严芳笑了笑,她看见他,很意外。
方言几度张嘴,可是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先问好,还是应该先说什么。她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迟剑苏再度笑了笑:“不先让我进去吗?”
严芳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失态了,于是就赶紧收回自己这略显惊讶的表情,然后让开了点路:“快进来吧。”
绕过严芳,迟剑苏缓缓地向着摆在这个房间内的正中间的那张病床走了过去,然后在比较适合的位置停了下来:“还是没能醒过来吗?”
严芳的情绪显然还是有点激动,她走到迟剑苏的旁边站定,也看着病床上自己的父亲,然后说道:“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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