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里,除了白色和黑色,什么都没有。
我跪在火盆前,一张一张的给丈夫烧纸,希望他能够保佑我和杳杳平安。
“凝梦,你还好吗?”一道熟悉又遥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转过头,吃惊的瞪大了双眼,赶忙站起身来,拼命的抓紧眼前这个男人的手,“少忠,原来你没死,你终于回来看我和杳杳了。”
男人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我的白嫩脸庞,擦拭着我不争气的泪水。
“凝梦,别哭,好吗?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杳杳的。”
我紧紧的抓住男人的大手,将脸庞贴在了他的强壮有力的胸口,“少忠,我累了,我真的累了,你知道吗?我等你等的好久,其实,我并不想去报什么仇,我只想你能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我开始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悲伤的泪水打湿了男人的衣服,也全都流进了男人的心里。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我开始意乱神迷,我双手紧紧勾起男人的脖子,寻求那曾经熟悉的味道,从胸口到喉结,从满脸的胡渣到口鼻相对,油然升起的原始欲望让我无法自拔……
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的脸庞,也让我从梦中醒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抓紧男人的手。
“少忠……怎么是你?”
看着满脸憔悴、已然消瘦的蒋少寒,我立刻抽回了抓紧的手,拉了拉被子,“我这是怎么了?杳杳呢?杳杳没事吧?”
同样的白色病房,让我意识到了自己再次被送进了医院,而眼前照顾自己的依然是彻夜未眠的蒋少寒。
“杳杳他没事,只是你一直都在说梦话,还不停的抓我的手,你看我的手都被抓破了。”
我瞥了一眼蒋少寒手腕上深深的指印,便不再多说。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沉寂,蒋少寒嘴角微微一动,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的时候轻轻的关上了门。
为什么少忠的味道和蒋少寒的很像?难道是我的错觉不成?
正当我陷入深思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绿柳探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走了进来。
“少奶奶,您可终于醒了,您知道吗?这次可真是出大事了!”
“我当然知道这次是大事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在医院?!”对于绿柳的大惊小怪我已经是不以为意。
绿柳见我丝毫不理睬她,焦急的跺了跺脚,“不是,少奶奶,刚才我来的时候,二少爷在走廊里晕倒了,脸色苍白,现在医生们正送到急救室了。”
“蒋少寒晕倒了?还被送急救室了?!”这绿柳也太能说谎了,蒋少寒刚刚从这个房间出去的,怎么会突然脸色苍白还进急救室,我真的是无法接受绿柳带来的重大消息。
“少奶奶,是真的,您这次一定要相信我。”绿柳激动的抓住了我的手,定定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相信你,行了吧!可那又怎么样!他蒋少寒的生与死和我无关。”
“怎么能无关呢?!您被马车撞了之后,二少爷及时赶到,当场就把那匹马给枪毙了,还派人把马车夫给抓了起来。”绿柳的一番话,让我整个人都在颤抖!心房颤动得都快要坍塌。
“就算是曹子卿做的手脚,我也不会领他蒋少寒的人情。”虽然心里已经暗自感激,但我依然是嘴上不饶人。
绿柳听见我这么说更加焦急了,“您是没有什么事情很快就恢复了,可小少爷就危险了。”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差点从床上翻了下去,幸好绿柳及时扶住了我的手,“杳杳到底怎么了?!”
“小少爷被送过来的时候昏迷不醒,还流了好多的血,这里的医生找遍了所有的血库都没有发现合适的,唯独二少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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