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每日早中晚都准时到臬台那报到询问、催请粮饷当然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不过也不能说全是无功而返至少跟臬台越来越默契了
第一天。“臬台大人不知大人向朝廷奏请团练粮饷的请示朝廷回复了没有?粮饷何时能到位啊?”
“子厚啊你不要着急我前天才向朝廷奏请粮饷还没有回复你且回去耐心等一等不用这么辛苦一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知你”
第二天。“臬台大人不知大人向朝廷奏请团练粮饷的请示”
“还没有回复子厚你且回去耐心等一等”
第三天。“臬台大人不知”
“还没有回复。”
第四天。“臬”
“没。”
第五天。朱平安来到臬台大人房间都没开口臬台便已经提前开口了“没。”
这该死的默契
“唉如果我是朱小兄弟这么多次碰壁下来我估计都废了不过朱小兄弟不愧是状元郎这么多次碰壁下来依旧精神昂扬”
长廊内楚雄三人依旧例行以朱平安粮饷为雅赌对象楚雄每次都是赌朱平安会成功每次都以输银子告终虽然心疼银子但是楚雄似乎更心疼朱平安看到朱平安一次次碰壁后楚雄忍不住感慨不已。
“呵年轻气盛不自量”张楚峰扯了扯嘴角冷笑着点评了一句。
“张老弟不是吧朱小兄弟都这么悲催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楚雄鄙夷的扫了张楚峰一眼摇了摇头讽刺张楚峰没有同情心。
“我说风凉话?!怎么楚胖子你要是真有心那你把你的万贯家财拿出来一部分赞助给朱平安做粮饷啊反正你家大业大不差钱”
张楚峰上上下下看了楚雄一遍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反唇相讥道。
“我我又作不住族里的主”楚雄的气势顿时一落千丈。
“呵呵”张楚峰嗤之以鼻。
“你什么意思?如果我能做的了族里的主我早就将银子拿出来给朱小兄弟做粮饷了。毕竟我楚雄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楚雄觉的自己方才怂了此刻有意挽回形象慷慨激昂的说道。
楚雄话音落后嗤之以鼻的人又多了一个——卓彦。
毕竟楚雄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两个做了多年同事的人再清楚不过了。这家伙生平有两大爱好一个爱好是女人还有一个爱好是银子两大爱好排名不分先后。
“你们说朱平安的粮饷何时能申请下来?”看到楚雄和张楚峰两人要掐起来卓彦岔开了话题。
“一个月。”楚雄开口道。
“至少三个月。”张楚峰几乎同时开口道。
楚雄挑眉看了张楚峰一眼扯了扯嘴角挑衅道“敢不敢赌一下?”
“某人要送钱我自然不会反对。”张楚峰笑道。
“好要赌就赌一个大的一百两银子怎么样?”楚雄挑眉看向张楚峰。
“呵呵老丈人下个月就要过七十大寿了我家那口子相中了一株珊瑚我正愁银子不够呢既然某人要送我银子我自然奉陪到底啊。”
张楚峰毫不示弱然后向卓彦努了努嘴巴鼓动道“善财童子要送钱你要不要?”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陪陪你们。”卓彦面瘫脸露出了笑容加入赌局。
当然卓彦加入了张楚峰阵营他也认为朱平安至少要三个月才有戏。
在三人雅赌的时候临淮侯李庭竹正在秦淮河畔天香楼的包间与魏国公徐鹏举小酌。
与临淮侯李庭竹一样魏国公徐鹏举也在应天外任为官毕竟他是公爵官职比临淮侯李庭竹要高担任应天守备兼管应天中军都督府。
临淮侯府与魏国公府同在京城公侯街两家是邻居是世交还是姻亲当然两府有些时候也有些争斗攀比不过都是良性的争斗。
两人一同在应天为官自然抱团在一起互为应援不时就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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