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言齐对于那件事感到很痛苦,他这样对言齐说时,他记得,言齐说了番他无法反驳的话:“利坤,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忘了韩芸十多年,那爱情的感觉早已经近乎消失了,我对她的感觉,更像是对于故人逝去的感伤。而且,我在近九年的时间里,这样全心全意地爱着安语,完全不知道韩芸的存在,怎么可以就因为我和韩芸的过去,就将我这九年的感情都认作是对韩芸的缅怀?!利坤,你了解我的,我一直很清楚我自己的想法。如今,我感到最令我后悔的,不是当初答应让韩芸走着进那个会场,而是跟阿语的离婚,还不够清楚么?”
又想到这番话,他对着怀里的可儿道:“可儿,我想,言齐会成功的,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安语了,他现在是真的除了安语以外一无所有了。”
柳安语是言齐手中唯一的珍宝,他怎么可能亲手放弃?——
朝诚大楼前,柳安语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依然是跟以前一样的装饰,跟以前一样的人员,只是气氛变了,变得严肃很多。
如果在之前她还没有相信朝诚易主的事,那么现在她是完全相信了。
将行李寄存,她进入电梯上顶楼。
看着面前的门上的董事长三个字,柳安语突然生了不想进去的心里。
身后突然响起一句话:“怎么不进去?”
温润如玉,一如初见。
她笑着回头,看着他:“你在这,我就不进去了。”
白相毅勾唇,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他感到很愉悦:“还是进去说吧,你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逡巡一番,说出了最后那四个字。
她摇头:“不必麻烦了,我很快走。”
他走近她,俯下身。
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她脸色有些苍白,不自觉地皱眉,闭上了眼。两人鼻息交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白相毅完全感觉到面前的人对自己的抗拒。
“咔哒。”一声,压迫感远离,她睁开眼,听到他说:“进去吧。”
她向后一看,发现门被打开了。
她没发现,他却看到了,当她发现他只是开门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放松。
他勾起一抹嘲讽的苦笑,再看向她时,仍旧是不动声色的温和。
走进去,早已不复以前熟悉的摆设,让柳安语一时之间不知该往哪里坐。
白相毅却是在她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将她推到靠墙一边的沙发:“坐这,不要紧张。”
坐下,她下意识地放松了些,沙发不同于以前,柔软度高了许多,让人一坐下就有点想要睡觉,思想也倦怠许多。
她握了握拳,觉得白相毅在这些细节上的心思真的不是言齐能比的,他总能在不知不觉中就让人放下警惕,而所用的手段就没有论是什么了。
白相毅将自己的工作简单布置了一下,就拉了张椅子坐在安语面前:“去哪玩了?”语气轻松得像是打算跟她聊天。
安语看着他,道:“非洲。”然后微微移开对视他的眼,将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办公桌上。
白相毅:“怎么会想去哪里?”
安语抿唇,然后道:“散散心。”她总觉得他打算逼问什么。
白相毅轻笑:“散心?那么,你现在回来,是散完了吗?”
安语点头。
白相毅突然伸手抚上面前想念了那么久的人的脸,被她微微躲开,他眼神黯了黯。
安语道:“我想问你事情。”总觉得再不快点问清楚想问的事情,接下来会很危险。
白相毅收回手:“嗯,你说。”这么严肃,肯定不会问什么好事。
安语:“朝诚的董事长,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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