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匪浅,为我向家讨个公道。”
官差听出了弦外之音,那就是怎么重罚怎么判,想着他们四个估计是要在牢里掉去半条命了。
向家小姐和丫鬟躲在人后朝他们几个得意窃笑,官差用绳子把他们四个的手绑了,变栓一根绳子的粽子了,被官差推着走。
周围的人对他们四个指指点点,被官差抓了,直觉总是作奸犯科挂了钩的,即便真是冤枉的,在这些人眼里也是真的冒犯清白姑娘罪有应得。
姜曲叹道,“早知道就该带帕子出来了,能蒙着脸也是好的。”
长生善意道,“我还有白布你要么”
姜曲笑着摇头,他手都被绑了,有布也没用。
本来男女应该分开来关的,但官差想着天一亮,估计就要提审了。若是偷鸡摸狗的小罪还好,但向家与县官有些交情,他们估计明日当堂就会被判罪,好给向家交代。所以也就徒方便省事,把他们四人关一处了。
司马鹿鸣凝着那绳子,渐渐的表层处结了一层薄冰,一用力绳子就断了,然后帮他们解开绳子。
姜曲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儿坐下。长生想往外张望,无奈牢房隔离的木拦间隔太近,脑袋伸不出去。
那书生问,“你们是什么人”
姜曲笑着,指着他们一一介绍,“我是姜曲,他是司马鹿鸣,长生,我们是昆仑山来的,还未请教。”
书生道,“昆仑山,玉虚派的”姜曲点头,书生自报姓名,“九宫山的韩凤生。”
“幸会幸会。”姜曲抓过一把稻草,这是给牢里犯人冬日里睡着比较暖和铺的,铺到如今夏日炎炎了也不见人收拾,他把稻草折了扫了扫,是宁可脏了自己也不能脏姑娘的。“长生,过来坐。”
韩凤生道,“你们既然也是修道之人,怎么能看到妖孽横行却无动于衷,方才为何要阻止我。”
司马鹿鸣冷着声道,“若不拉你,你手就断了。”
姜曲摆了摆手,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那两只狐狸精我们遇见过,无非就是见了年轻英俊的男子,便想引诱吸些阳气,只要你行的端正没起那色心,她们也不会用强的。”
韩凤生皱眉,“这算什么理由。说不准就是看穿了你们是修道之人,在你们面前装模作样而已,背后也不晓得害了多少人。”他是差一点就要抓着的,只怪那狐狸天性就狡猾。
姜曲嬉笑,很是轻佻的语气,“你也不过是猜测,或许没害过人呢。”
长生心想,他们一块蹲了大牢,即便没有同甘也勉强算是共苦了的,什么时候会放出去都不知道,争吵这个话题好像没什么意义。就算是辩赢了,也还是要在这里继续蹲着的。
长生把她旁边的地方也扫了,让司马鹿鸣和韩凤生也有个地方可坐,她抱着腿道,“我想让官差帮我传个话,不然师父会担心。”
“亥时不见我们回来就猜到是出事了,事情闹得这样大,稍稍一打听就知道了。看个水灯倒是看到牢里了。”姜曲从袖子里摸出三枚铜钱,用六爻占了一下今日运程,抛出六次,指道,“这卦是困卦,分上下两卦,上卦为代表湖泽的兑卦,下卦为代表水的坎卦,水再泽下,也就是干涸,被困住了。”
长生望着这四四方方的牢笼,想着算得真是准,“确实是被困住了。”
司马鹿鸣道,“这不是应该在你出门之前算的么。”
姜曲拨弄着铜钱,长生见他一会儿把铜钱并排成之前,一会儿又拨成一个圆,看不明白这不同的组合之中是否有什么深意。
姜曲道,“我虽是懂得卜卦,但也不可能凡事都依赖于它。它要真占出不好的卦象,我就提心吊胆的不出门,那做人不就没意思了么。何况这占卜相当于是窥探天机,可不能时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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