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恃都怕了,眼睛看不到耳朵就变灵了么,这时候听长生唠叨,比看得清时听她唠叨更可怕。弗恃道,“为师已经看不清了,你是想为师也变聋么”
长生想起道,“我好像听过说童子尿能治百病的,卦燎你想不想嘘嘘”
“是给臭道士治病么”卦燎踩到弗恃腿上,平日弗恃满身酒臭他是不会靠近的,不过今天破例一下吧,卦燎小手翻开弗恃眼皮,他见过医馆里看诊的大夫都是这样做的。他挨近去看弗恃的眼,双目无神。“那我去嘘嘘,再给臭道士加点口水吧。”他往手上吐了口水,然后往弗恃眼睛上抹。
弗恃把卦燎抱下,塞进长生怀里,“那种偏方没用。”最重要的是他再贪吃,都不想尝龙尿和龙涎是什么滋味。“这种香为师只听你们师公提过一次,只要知道香是用什么制的,就能治了。”
“那是用什么制的”长生问。
弗恃云淡风轻的回,“不知道。记着那熏香的书本是收在经阁里的,不过为师懒,还没翻过那书,就不见了。”
“那我们回昆仑山,或许师伯他们知道。”
“我还不能回去。”弗恃说道。
她猜想师父或许是还想找那位绯钰师伯,师父当时偷偷带他们下山或许就是不想让其他师伯知道,可现在不是应该是治好他的眼睛是最重要的么。“师父”
“不过是区区的香,过几日为师一定能想出解法。”弗恃摆摆手,语气随意,反倒长生比较急。
那要是想不到怎么办长生打了自己的头一下,怎么能有这么消极的想法,太不吉利了,她赶紧吐口水,即便是没说出口也要吐口水,坏的不灵好的灵。
弗恃好笑,他看不到,但还是能听得到的,这敲头的声音可不小,“为师敲你的头就算了,你还要自己敲自己头,真敲笨了。司马鹿鸣你站外面干什么,要吹风也该站到大街上。”
司马鹿鸣进了房里,他没说话,但长生看出了他面上的自责。
弗恃道,“我是怎么教你们的,我不过受了一点伤,你们一个两个都把我教诲抛到脑后了,你这样阴阳怪气的是干什么。”
司马鹿鸣低头道,“是我害了师父。”
弗恃反问,“难道你是想我被你们师伯嘲笑保护不好自己的弟子么”
司马鹿鸣道,“不是。”
弗恃知他自尊太强,实在怕他钻牛角尖,开导道,“那就是了,师父保护徒弟是天经地义的。”
长生看着手绳猜道,“师父,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运借给了我和师弟啊”那天师弟问他运是哪借来的,他也没回答。是不是他把运借给她和师弟了,他才会倒霉啊。
弗恃道,“胡思乱想什么,不是。都去睡吧,为师也要睡了,养好精神或许明天就能想到是什么制的,把这个捣蛋鬼也带去处。”
卦燎又爬到弗恃身上了,拼命朝他脸上吐口水,再抹眼皮上。他再一次把卦燎塞回给长生,即便是想尽力维持像是之前看得清东西的样子,让长生他们看到这对他毫无影响,但还是踢到房里的椅子了。
出了房外,司马鹿鸣重重一拳打在墙上,好在这客栈建得结实,墙才没让他打穿。
长生拿了手帕帮他包手,看到他关节都伤了。她本来还想和他商量怎么劝师父回去的,想着司马鹿鸣心里估计比她更自责担心,也就没有开口了。
弗恃写了几样草药让他们去找,他不知那香的成分,只能靠猜,把他觉得有可能的成分写下,再让她和司马鹿鸣去找相对应的解毒的草药,只是试了好几样都没效果。
长生唉声叹气的,当然都是弗恃和司马鹿鸣背后才这样,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她无精打采,卦燎知道她心情不好,乖乖的没吵她饿了也是自己到楼下找吃的。
重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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