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事,弗恃也就不太在意了,“既是人平安回来了,记不起来就算了。”
长生兴奋的问道,“师父,师弟赢了么”
弗恃道,“输给余筝涟了,千算万算,没想到徐清这么早把本门的法宝衔渊剑给了余筝涟。不过鹿鸣才入本门没几年,拿下个第二也算不错了。”
弗恃本想说了不得,但未免徒弟自满,改了用词,小小表扬了一下。他看向韦虹瑛笑道,“长生既是醒来,你就不必再留了,也免得你师父说我一直霸占她徒弟。”
韦虹瑛恭敬道,“是。”
长生见韦虹瑛,想着应该要起身送才是礼数。韦虹瑛笑道,“不必了,你还是好好养着吧,改日空闲了,我再过来看你。”
弗恃让长生好好养伤,做饭洗衣服的杂活都交代给司马鹿鸣干,司马鹿鸣没下过厨,厨房重地一直是长生独霸天下,司马鹿鸣拿过锅铲的次数屈指可数,做的菜很难不叫人嫌弃,弗恃勉强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不像长生勉强自己吃下一整碗,结果那晚拉了她五六次。
卦燎是第二日才回到山的,抱着她的腰大骂那梨酒不是好东西,让她睡了这么久,还人小鬼大的说以后他再不喝了,也不许她喝。
卦燎拿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有长得有些像人脸的果子,有散着腥味的紫色的草,还有粉色的珍珠。
他说他爷爷告诉他这些都是养血补气,对凡人来说是极好的东西,就把这些全扔到药罐里煮成了药膳。
长生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只能捏着鼻子把那碗难闻的药膳喝了,结果又拉五六次。她原本伤了手,只是面色苍白,精神还是不错的,可吃了司马鹿鸣和卦燎做的东西,却是弄得自己半死不活。
弗恃只能去找余筝涟,让他暂时叫弟子送饭,虽是难吃,至少吃不死人。
就这样养了六七日,身子才养好。卦燎可高兴了,一整日都粘着她讨抱,说她病了这么久,好久没抱抱他了。
长生亲了亲卦燎的小脸,把他抱起来。
姜曲和怜玉御剑而来,卦燎嘟嘴,不欢喜他和媳妇一块儿时有人来打扰。姜曲视而不见卦燎的瞪眼,对着长生笑道,“你喝醉时我来看过你,既是不能喝,学人家喝什么酒,还把自己喝出了伤来,真是闻所未闻。”
怜玉故意咳了两声,姜曲斜他一眼,不怎么情愿的介绍道,“我师兄怜玉。”
长生唤道,“怜玉师兄。”
怜玉笑的眉目含春,抬头挺胸有意显现今日的器宇轩昂,“长生师妹。”
姜曲拉过怜玉转身低声道,“你死皮赖脸的硬是跟我来,原来是打了这主意,那位朝思暮想的师姐呢,你见异思迁也迁得太快了吧。”
怜玉道,“人家压根不搭理我,不是你说的百步之内必有芳草么,如今我找到了,你可要帮我。”
姜曲挖苦道,“师兄你隔几日就看中一株芳草,方圆百里的的芳草已是快要绝迹,你还是挑远一些的吧。”
这怜玉也不晓得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月老,姻缘总遇阻碍,人长得也不算是歪瓜裂枣,只要不与姜曲站一块,倒也算是样貌端正。
偏他喜欢的师姐师妹任凭他怎么百般讨好万般殷勤,就是喜欢不上他。他是隔三差五就失恋,愁眉苦脸几日后又会喜欢上另一个。
姜曲警告完,邀长生道,“我今日收到家书,家里让我中秋时回去一趟。而我师父也准了。我家在帝都,中秋时可热闹了,每家每户都要祭月、赏月、拜月,有月饼可吃,还有灯谜可猜,要不要到我家过中秋”
卦燎一听到有这么多好玩的事,头一个坐不住了,吵闹着让长生答应。长生却是想到本门的弟子没有准许不能随意下山的。
弗恃喝的烂醉,脚步虚浮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