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都要发飙,所以后面的那几辆车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黑暗之中,隐约可以看到那是几辆身强体壮的越野车,个个霸道威武,要往我们屁股上撞。
“砰”的一声重响,一辆车子果然撞到了我们的屁股上,我们的车整个往前一颤,险些没有翻出。天奴继续咬牙往前猛开,眼看着其他几辆车子也要追来,并且左右夹击我们,我心里一急,低声说道:“我去解决他们!”
我一边说,一边把车窗开了,准备窜出去干掉他们。
我的身上虽然有伤,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干掉一些车子还是不成问题的。打开车窗以后,我又本能地去摸打神棍,只要打神棍在手,砸烂他们的车窗、戳破他们的轮胎。完全不是问题。
结果一摸,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之前去参加任、杨两家的婚宴,把打神棍提前交给刘鑫保管了,现在还没拿回来。
没有武器在手,想干他们肯定有些难度,需要赤手空拳,不过应该也没问题。想到这里,我便身子一弓,准备窜出窗外,几辆车也窜到两边,正是大好时机。
但也就在这时,我妈突然猛地拽我,不仅将我拽回车里,还把我头按到了车座下面。我刚想问她干什么,就听“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响起,车厢两边的玻璃和门上不断火花四溅,子弹来回穿梭、跳跃。
这帮家伙竟然动了枪!
得亏我妈拽的及时,否则我就要被乱弹射死了。
“小姐,你怎么样?”前面开车的天奴着急地问。
同样和我拱在车座下面的我妈喊道:“小意思!”
天奴猛地一个急刹车,两边的车迅速闪到前方,后面的车则被我们顶得停了下来。几个大汉从后面的车上下来,手里端着黑黝黝的微冲,闪到前面的车也猛地一个甩尾,继续朝着我们这边冲来。
眼看对方就要形成合围之势,天奴猛地一脚油门,方向盘也往旁边急打,车子发出一声冲天的咆哮,窜进了旁边的麦地里面,犹如一头亡命天涯的钢铁怪兽,肆无忌惮地在无垠的天地之间疾驰起来。
我们所乘坐的这辆皮卡车,虽然越野性能不怎么样,但是胜在底盘够稳,在半人多高的麦田里开起来还算顺畅。
我们进了麦田以后,那些车子也跟着窜了下来,仍旧咬着我们紧追不舍,好在天奴的驾驶技术也够过硬,而且对这里的地形好像也蛮熟悉,不间断地左拐右拐,在麦田里和那些车子玩起了捉迷藏,不一会儿就成功将他们甩脱,进了一所依山傍水的村子里面,又往前疾行了一段时间,才重新踏上了回家的国道。
我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了,而且本身也曾飚车、追车,但是刚才的一段经历,还是让我觉得惊心动魄。
我和我妈重新坐好,两边的玻璃都被打碎,呼呼的冷风往里灌着,但我妈却稳如泰山,显然不当回事。
到了某截路上,天奴把车停靠在某个修车点上,也不跟老板打招呼,就自行更换玻璃、修补车子。天奴的手段娴熟,不一会儿就把车子整好了,但“咣咣铛铛”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已经睡着的老板,老板拎着扳手,带着几个工人冲了出来,斥问天奴在干什么。
下一秒,老板和工人全部躺在地上,天奴则继续修起了车。
我和我妈站在一边,看着天奴忙里忙外,一方面对他无比钦佩,一方面又问我妈:“怎么感觉天奴对这里的路还挺熟悉?”
我妈点头:“肯定熟悉,我们二十多年前就一起逃亡,走遍了大半个华夏,虽说现在变化不少,但是地形并没有变。”
原来如此。
照这情况来看,追兵肯定源源不断,而且还会在前方设卡。
我跟我妈说要不别回罗城去了,感觉陈老肯定会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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