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看我流了这么多血,卷毛男特别紧张,赶紧张罗着人要把我送进医务室去,然而陈队长又走上来拦住他,说周少,这不合适,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卷毛男急了,两只眼睛瞪得贼圆,说怎么不合适了,这是我兄弟!
陈队长皱着眉,说周少,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兄弟了?
他这话里,透着满满的鄙视,显然看不起我。卷毛男一下就站起来,说陈队长,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我兄弟怎么了?
面对卷毛男的强硬,陈队长只好换了话题:“周少,即便是你兄弟,也不能在这就医,你不是有车吗,可以带他到医院去。”
卷毛男也火大了,说走就走,谁他妈稀罕你这!
说完,他就要将我背起,往他的车上去送。就在这时,站在后面的医生走了出来,说道:“最好现在就做手术,他已经处在极其危险的状态中了。”
卷毛男又把我放下,说那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把人送进去啊!
那些医生和护工却又不说话了,一个个都看着陈队长。陈队长正要说话,卷毛男突然将他拉到一边,不知嘀嘀咕咕了些什么,偶尔可以听到“你就给我一点面子,我从我爸那里给你拿特供汾酒”之类的话。总之到了最后,陈队长终于妥协了,说:“在这就医可以,但是做完手术以后,需要马上离开,他是个危险分子,会给学校带来麻烦!”
卷毛男立刻千恩万谢,又张罗着人把我给送进去。这样一番折腾,我才终于得以进入手术室内,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治疗。
手术的过程并不漫长,而且因为打了麻药,所以也并不怎么疼。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人捅过有经验了,这次竟然没有睡着,全程看着医生给我做完手术,然后又送出去。
医务室的外面,陈队长等一众保安已经离开,只有卷毛男和李娇娇还在等着。看我出来,两个人都扑上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还好,需要再养几天。旁边的医生告诉我,说我还要再输输水,卷毛男问他可以带回家输吗,医生说最好不要,留在这能观察伤口。
卷毛男一摊手,说医生,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刚答应过陈队长,做完手术就要带我朋友走的。
医生则说:“走也可以,但是如果出事,那我就管不着了。”
卷毛男无奈了,说那好吧,我再去跟陈队长谈谈。
看他挺无奈的样子,我赶紧叫住他,说要不咱们就走吧,换个地方输液就行。你要是不怕麻烦,就连夜把我送回我们镇上的医院。
卷毛男冲我一笑,说没事,还是在这比较安全,等着我吧。
卷毛男出去以后,李娇娇就陪在我的身边,问我疼不疼啊、难不难受啊之类的话。我跟她说没事,打了麻药不疼,还说我这不是第一次被人捅了,已经相当有经验了,让她放心。
李娇娇撇着嘴,本就肿得像个桃子的眼睛又有泪花浸了出来,难过地说:“可我一次也不愿意让你被别人捅,这太可怕了你知道吗,你就不能好好的吗?”
看她这样,我的心中也感慨万千,轻轻抬起手来揩着她眼角的泪水,说道:“真是倒霉,每次都跟你说我要变得更加强大,结果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你看到我落魄的样子……”
“不,我不要你变得更强大,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就够了!”李娇娇抓住我的手,又将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小声地抽泣起来。
李娇娇的哭声似乎有种魔力,击碎我的心肠,又贯穿我的灵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和李娇娇这么亲近了,她会因为我而哭,也会因为我而笑。我颤抖着手,轻轻将李娇娇拥住,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和脊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渐渐传来脚步声,似乎有几个人走过来了。接着,陈队长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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