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琴和孙忠早早地来到我家里,看样子他们是极其渴望能够尽快到达牛头沟。我由于昨天晚上一夜的沉思,辗转到天亮才睡,并没有体现出像他们一样的激情。
王琴:“哥们,你是不是不愿意带我们去呀,这么晚了还在睡觉!”
孙忠又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气急败坏,“你东西收拾了吗?”
对了,我还真忘了收拾东西,只得支支吾吾地告诉他们已经收拾的差不多。
孙忠:“我还不了解你!王琴,赶紧帮忙收拾东西,我监督他洗脸刷牙。”
孙忠要押犯人一样把我推进洗漱间,昏昏沉沉地洗漱着。
“看你一点激情都没有,你的故事不会是瞎编的吧!”
我走出洗漱间,反驳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不去。”
孙忠咕噜噜地转着眼珠,这是他耍滑的标志性动作,“还是去吧。”
王琴已经将我的东西收拾好,简单的一个旅行包瘪瘪的,他把旅行包丢在沙发上说:“看样子我们是那热饼子去贴冷锅底,东西根本就没有准备!苍天呀,谁来拯救我们拔凉拔凉的心呀!”
我伸伸懒腰说:“你们都带了什么?”
孙忠将两个装得鼓鼓的大旅行包摆到我面前,得意地说:“三个帐篷,压缩饼干,水壶,履行刀应有尽有!不过,你们可要感谢我,我准备的是三个人的。”
王琴从旅行包拿出小型的铲子和钢钎炫耀地说:“还有这些!”
我反问道:“这是哪里来的玩意?要盗墓呀?”
王琴:“从我表哥那里拿来的,他是学考古的,整天鼓捣着玩意。本以为他那刨人家坟头的职业一无是处,没想到他的这些玩意对我们还有用处。”
我对他们真是无语,一个带着刀,另一个带来盗墓的工具,他们还真以为去牛头沟有多么好玩。
“行了,你的东西也准备好,出发!”
王琴和孙忠兴奋地站在门口。
“稍等一下,还有一个人呢!”
说着眼镜竟然亲自找到了我的住所。
眼镜也兴致勃勃地说:“都准备好了?我赶的还挺及时,出发吧。”
孙忠悄悄凑到我耳边问:“这位大叔是谁呀,像个老学究一样。”
他的话已经被眼镜听见,眼镜爽朗一声笑,说:“我叫戴事薄,今年才35岁,并没有你说的那么老。”
孙忠不好意思地回笑,“嘿嘿,我叫孙忠,不好意思啊,我眼神不好使,老是看走眼。那位是王琴,我们三个是大学时的死党。”
王琴低头同意。
眼镜也带了一个很大的旅行包,看他被背带深深勒进肩膀的印迹,可以知道包里带了很多的东西,而且还很重。
坐上火车,我们伴随着哐当哐当火车撞击铁轨的声音驶向了驻马店市。一路上,王琴和孙忠嬉笑狂欢,兴奋不断。看样子,他们已经将这次冒险的行动当成了刺激的旅行。而我确实一路的沉思,不仅回忆着第一次去牛头沟的惊险经历,也为自己向王琴和孙忠隐瞒的危险实情感到愧疚。戴事薄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刻意一本正经地和我说话。
“从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你的忧虑和愧疚,你一定对我们隐瞒了很多东西。”
我歉意似地笑笑,“果然是心理医生,通过眼神就能看出我的心思。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这次旅行是一次永别,包括你在内。”
戴事薄爽朗地笑了,“你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总把实情往最坏的结果想。别忘了你身上有玉观音,它能够庇护我们。”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宽慰,我随手将包里的一对玉镯和两本从罗老头那里拿来的破书拿出来翻看。
“《驱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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