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上古符简。

    她知道李长生一直想要研究这套符简，然而，这是家族不传之秘，所以就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给李长生拿去观摩。

    “那，李长生岂不是要掌握人性？”

    又一个弟子，震惊而恐惧的道。

    “不错。但不是现在，现在的李长生，也紧紧是领悟出‘性’的皮毛，他可利用的，也就是那女之间的那些东西……”乔梦璐脸一红，便闭口不言了。

    她本来还想说，李长生之所以能领悟出性的一丝真谛，其主要的功劳，是慕容月，甘甜，黄怡……乃至戚沐阳，郭卓然她们。

    “我现在，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李长生师兄的强大和可怕了。以后谁和他做对，怕都是找死。因为仔细想想，算计他，谋害他的人，都没有落到好下场。莫少离，邱丽安就不用说了。这两个一个被废，一个选择投靠李长生。而眼下的李惊龙，更是，被废！再者就那小算仙，差一点，就身败名裂。”

    “你忘了，还有个鲁思辰，一直当邱丽安的爪牙，想要抢夺李长生的宝贝。可现在呢，沦为李长生的奴隶，甚至，沦为他掌上的玩具。”

    “不能说鲁思辰是玩具，李长生如此一个仁德君子，怎会做对不起鲁思辰的事情？若他们真有那事儿，李师兄一定会好好待她。鸾碟就是个例子。”

    “是啊，这些女人，虽然在名声方面不太好，可她们选择跟随李长生，却是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好处。我们这些修行之人，说白了还是修为重要。一个人，连一百岁都活不过去，还谈何坚守本心，守护清白和名节？”

    ……

    登天城的所有弟子，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可这些话题的来源，全都是围绕着李长生。

    至于躺在地上的李惊龙，除了少数依然对他忠心耿耿的弟子充满同情，大部分人，都把他往日的光彩彻底遗忘，并且，不会有太多怜悯。

    因为大家都知道，李长生在下狠手的时候，已经警告过李惊龙，让他认输。

    并且那个时候，是李长生掌握着绝对的力量。可他却求着李惊龙认输，甚至说以后可以和解，大家依旧是同门师兄弟。

    可是，李惊龙自己却不答应。

    再者，在这个世界上，弱者不值得可怜。李长生在皓月城，罗生门所属的云水阁买东西的时候就是个例子，非玄灵境高手，无法去到阁楼高层。

    特别是愚蠢的弱者，更不值得可怜。

    冥浩天直接认输，获得很多人的赞叹和敬佩。

    而李惊龙愚昧的选择在李长生手底下毁灭，获得大多数人的鄙夷。

    哪怕，他李惊龙也踏入了玄灵境，但他的光辉，已然彻底被李长生掩盖住。

    被掩盖光辉光芒的，除了李惊龙，还有冥浩天，莫少离。

    唯独鸾碟，因为是李长生的人，所以人们谈及李长生就能想到拥有十头魔剑傀儡，灵力比普通灵力境修士强大五倍，修为诡异而强悍的不可思议的鸾碟。所以她的风头也依旧存在。

    ……

    李长生冷冷的站在擂台上，在土木长老还没有宣布他获得胜利的时候，他转进时间屏蔽周围汹涌的议论声，让自己始终保持冷静的状态，默默观察此刻的李惊龙。

    因为他忽然有些胆寒的感应到，李惊龙并为如他想像的一般，被彻底废掉。

    起初，李惊龙软倒在地，的确是不停的抽搐，眼神痛苦而迷茫，七窍流血，额头皮肤下面的骨骼出现裂纹，露出道道沟.壑。

    但，渐渐的，他的眼神逐渐清醒，斜视李长生，充满杀机和愤怒。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眼神之中的杀机和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亮。

    无比明亮的眼瞳，如同两点寒芒，仿若具备刺穿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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