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挑了挑唇角:“可你们也售卖蛊虫获取巨额利润,不管别人买了这蛊虫去会害死多少人。从这一点上来说,你们恐怕就不冤枉了吧?”
金涟漪多少有些尴尬,只好咳嗽了一声:“没办法,那么多人都要张嘴吃饭,我这做教主的没有别的本事,只会养蛊,也就只有这一条生财之道,有时候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北堂凌锐挥了挥手:“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必须携起手来对付墨苍云,只要把他消灭了,以后的事怎么都好说。”
金涟漪默默地点了点头,却带着满心的不确定,因为她的师父不会骗她,墨苍云绝对没那么好对付。
柳凤梧看得出来,北堂千琅这次是铁了心要将北堂凌珑变为庶民,逐出京城,再求情恐怕是没用的。但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居然要流落街头,跟那些叫花子搅和在一起,甚至三餐不济,还不定能活到哪一刻就一命呜呼了,单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来讲,她都绝对接受不了。
思来想去,她认为目前只有一条路可行,那就是让陆平康那个混蛋来求娶。陆平康毕竟是户部尚之子,北堂凌珑贵为公主,嫁给他虽然委屈,可是总比流落街头当叫花子要强吧?
何况北堂凌珑肚子里的孩子是陆平康的,只要过了门,给他生下个一儿半女,地位就彻底稳固了。
所以她一边打发北堂凌锐即刻去想办法对付墨苍云,另一边也立刻派人让陆平康入宫来见她。
因为之前的事情还未传开,陆平康当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一听到皇后传召,当然不敢怠慢,立刻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小心地上前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砰!柳凤梧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厉声呵斥:“陆平康,你干的好事!”
陆平康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恕罪,臣再也不敢了!”
这小子心中有数,因为这些年来他从不曾招惹皇室之人,唯一闯下的祸就是那次去游玩的时候跟北堂凌珑成了好事,可是北堂凌珑不是严令他此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吗?难道终于还是败露了?
“饶命?”存心一上来先给他一个下马威,柳凤梧越发冷笑连连,“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想着活命?不只是你,你全家都得给你陪葬!”
“不不,娘娘饶命啊!”陆平康吓得魂飞魄散,砰砰地磕着响头,额头上很快青紫一片,“臣也不是故意的,都、都是公主与臣拼酒量,我们都、都喝多了……”
嘴里说的是喝多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那次北堂凌珑的确是喝多了,他的意识却非常清醒。看到北堂凌珑醉态朦胧,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个邪恶的念头就瞬间涌上了脑海:不如借此机会跟北堂凌珑有了夫妻之实,到时候北堂千琅就只能把北堂凌珑许配给他!只要成了北堂千琅的乘龙快婿,绝对前途无量,平步青云!
所以他才也假装醉得人事不知的样子,和北堂凌珑成了好事,本来以为接下来就可以操办大婚仪式了,谁知道北堂凌珑根本就从心底里瞧不起他,当场命令他绝对不许把此事说出去,否则就说他强奸当朝公主,到时还不得诛他九族?
陆平康当然又气又恨,但也知道北堂凌珑绝对说到做到,凭着北堂千琅和柳凤梧对她的宠爱,当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北堂凌珑一向心高气傲,的确从来就瞧不上他,她要是说被人强奸,那绝对没有人会怀疑。
一场如意算盘落了空,陆平康虽然恼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而且也就死了这条心。
可没想到过了几个月,柳凤梧居然到底还是知道这件事了,难道是北堂凌珑主动告诉了他?还是柳凤梧查出了什么?但不管怎样这事肯定是瞒不住了,看来这条命不保了!
柳凤梧看着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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