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儿媳妇在逃亡路上被杀的时候,你有没有要过説法”
“你的xiǎo女儿死在监狱里,你连收尸都不敢去的时候,你有想过给谁要个説法吗”
“当初你的弟弟妹妹引发家族内乱,一个去了南云,一个去了北湖的时候,你怎么不要説法”
“你的亲生孙子被人骂成野种的时候,你有没有要过説法嗯”
林xiǎo草每説一句,林怀宇便向后退一步,説到最后的时候,这位这段时间里意气风发的老人已经是嘴唇乌青,脸色更是惨白如雪。
林书画眼看着林怀宇的身体不断倒退,却丝毫没有搀扶一把的一丝,让过了身体,脸色平淡,不悲不喜。
有些怨,有些仇,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酝酿后,早已将那一丝亲情彻底的掩盖。
“够了不许你这样説我爷爷”
不zhidào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的林水墨猛然跑过来,张开双手,护在爷爷身前,以往总是很沉静的眼眸此时却泪眼朦胧,哽咽道:“爷爷是有错,但当时的情况下,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林家继续生存xià他身上背负的所有骂名,同样是为了林家,你有什么资格説他”
林xiǎo草身体站定,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林水墨,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站在你们家的角度来看,他没错,但既然他曾经做过,今天又有什么勇气来这里他能让自己的女儿成为林风雪崛起的台阶,能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林风雪立威的对象,如今孙女成为我立威的目标,不是很正常吗”
“你为什么要杀我姐姐”
林水墨微微哽咽的看着林xiǎo草,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仇恨。
“失手。”
林xiǎo草还是这个解释,简单两个字,似乎再多説半句都是浪费力气。
只不过那弥漫在空中酝酿汹涌的杀机却在众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慢慢变淡,最终消失。
林水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林xiǎo草,深呼吸一口,刚打算开口,一旁的林书画接过了话头,淡淡道:“他没打算杀你姐姐,事发之后,我们已经开始jinli补救了。”
“补救你们怎么补救果然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野种自家人被打成那个样子,你还帮着外人説话”
一道有些做作的声音响起,有些尖锐,带着嘲弄。
又是野种。
又是林跃生。
严格来説,他确实有着嫉妒林书画的理由,同样都是从当年的京城林家离开的分支,林从军轰轰烈烈的二十年,俨然成就了东北林家这个豪门,而林跃生呢在自己的家族里,他虽然也算核心,但却并非是最受重视的年青一代,偌大的北湖省,南方派系的大本营,他这样的身份甚至还不能算是一线的公子哥,虽然平日里也能呼风唤雨,但细算起来,他diǎn头哈腰的时候似乎更多一些。
而林书画呢
身边全部都是帝国最ding级的豪门公子千金,彼此间称兄道弟,皇帝的亲传弟子,有着一个豪门出身的女朋友,林跃生平日里巴结的那些对象,在林书画面前丝毫抬不起头来,所以对于这个不曾谋面的表弟,林跃生打心眼里嫉妒愤恨。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当然不会如此挑衅,甚至还要压下心里的情绪去巴结一下林书画,但如今九州城林家已经是新晋的豪门,林从政更是帝国内阁的重臣,而林怀宇也重新接纳了他们的两个分支,这种情况下,林跃生自认已经有了十足的底气。
而且他还是选择在林书画明摆着跟林怀宇翻脸的情况下出来挑衅,这样一来,説不定还能在林怀宇心里加分。
林跃生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时机选择的恰到好处,于是第二声野种脱口而出,顺畅自然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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