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指了指另一家,“这家也不错,口碑很好,开了很多年了。但他们一个班人数有点多,环境也有点老旧。”
“还有这家……这家没什么大毛病,比较不好的一点就是他们只能全托,小邋遢才这么点大就全托,我有点舍不得。”
介绍完,季明舒依旧纠结,“反正就这几家,你都看看。”
岑森点点头,拿起审阅合同的精神认真看起了季明舒递来的幼儿园资料。
季明舒在一旁坐着,又托腮碎碎念道:“不过现在幼儿园为什么这么夸张,我们念那会儿没这么夸张吧,这每一家都要父母参加面试。”
“你说面试会考我们什么,我们需不需要先准备简历什么的,我觉得也不是一定要……你到时候让人去打个招呼最好是别面了,我除了上大学面试,这都多少年没面试过了。”
岑森边听季明舒叨叨边认真对比幼儿园资料,正在这时,君逸新提拔上来的总经理忽然给他来了个电话,说他们现在打算和澳洲分部那边开个例会,向他请示有没有空参加。
他径直回了句“没空,在家”,总经理秒懂,礼貌挂断电话,识趣地不再打扰。
回过头和会议室的高层们转达,总经理也是直接说的“岑总在家”,大家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你懂我懂。
岑森这两年的顾家程度,集团上下皆有耳闻,甚至外界也多有调侃。
岑森从澳洲回来的这几年,京建的商业帝国扩张了不少。季家也在岑家帮扶下渐有往鼎盛时期恢复的意思,尤其季明舒二伯连年高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四九城里,岑季这牢不可破的姻亲关系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之所以说是牢不可破,也不光指两家的利益牵绊,这几年里,岑森对季明舒明里暗里的爱重外人也都看得分明。
最直观的一点体现便是,季明舒在名媛贵妇这一圈里地位稳如泰山。
岑森难得接受一个财经采访,都不忘克制地提上一两句自己的老婆儿子,且这两年参加应酬,他不光自己不带女伴,连合作对象都不能带。
此前有个不识相的给他塞了回女人,不知怎的,本来谈得差不多的合作最后黄了,对方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塞女人这事儿惹了岑森不快。久而久之,这就成了岑森这儿一条不明说的不成文规矩。
再加上业内还常传出岑太太一个电话岑总就从酒局上撤了,给岑总送礼得送岑太太和岑小太子能用上的才合心意等等传闻,私下闲暇时,调侃他家事的还真不少。
毕竟现如今这社会,有钱有权还年轻多金的男人都很难钟情,不出轨的已算珍稀品种,顾家还一心一意的称一声“老婆奴”也不为过。
岑森正就幼儿园问题和季明舒商量,岑小砚小朋友睡醒了,就“哒哒哒”地在阿姨看护下,迈着小短腿从楼上爬下来了。
两岁半的岑小砚宝宝长得玉雪可爱,小刘海柔软地搭在额前,随着他走路的姿势一蓬一蓬的,萌得人心尖儿发颤。他走下楼梯就扑过去对准季明舒的脸蛋“啾”了一口,又对准岑森的脸“啾”了一口,糯叽叽地喊了声,“麻麻!粑粑!”
岑森一手便将岑小砚揽起来放到他和季明舒的中间坐下,说:“爸爸妈妈在给你挑幼儿园。”
岑小砚脑海中冒出了一个问号,“幼儿园是什么东西呀。”
季明舒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又举着他的小手手做伸展运动,“就是一个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小朋友一起玩的地方。”
岑小砚天真无邪地问了句,“那,那里有我的小妹妹吗?”
岑森和季明舒不约而同一顿,又对视了眼。
岑小砚还在继续发问:“为什么爷爷奶奶,还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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