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们想看,那就让你们看看吧。”说着话约翰站了起来,朝着楼梯走了过去。
他态度这么爽快,也让几人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爬了几层阶梯,几人来到了二楼。
推开一扇木门,这是约翰的卧室。
卧室也挺宽敞的,大飘窗,几乎及地的窗帘正在风中飘舞。
屋内除了有一个带有帷幕的大床之外,还有一个书柜和一个立式的电话柜。里面还有一个隔断出来的衣帽间。
这会儿飘窗是开着的,或者说是破碎了。
夜晚的寒风从破口吹了进来,还有些冷。
电话柜上面有半截脚印,是横线式的,有些浅。电话是老式的转轮拨号,话筒就那么垂在半空,电话也是歪着,快要掉下来的样子。电话柜下面也有些移位,看痕迹是被踢开的。
地上虽说有被踩过的痕迹,但没有明显的脚印,看起来是有特意戴鞋套。
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正瞪大了双眼,双手捂着脖子坐靠在墙边。
他的瞳孔明显已经散开,但是身体还没有凉,到死他的脸上还是慢慢的不敢相信。
这句尸体看起来还挺强壮的,从luǒ lù出来的肌肤可以看到他的纹身,他的眼窝很深,而且鼻梁骨有些歪。
从衣着打扮到体貌特征,这无疑都是一名穷困潦倒的混混,因为经常担心生计,经常挨饿,所以眼窝很深。因为跟人打架受伤,所以弄歪了鼻梁骨。
至于纹身,更加正常不过。在社会上混的,有几个人没有纹身呢。
他坐在那里,手上还有一根沾着鲜血的风筝线,不是鱼线那种,是粗一些的棕色编织线。很结实,承重力很好。
但是那根风筝线显然不是他的死因,因为那根风筝现实拿在他的手里的,而约翰的脖子上则有一个红色的勒痕。
死者的伤口是离奇割伤,从他坐下的位置开始呈开放式喷射到了地上,墙上,还有窗帘和帷幕上面。
至于他是被什么利器割伤,那破碎的玻璃厚度和他脖颈的伤口有很高的吻合度。
王峰的脑海中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个画面。
约翰接到了山姆的电话,虽然跟山姆关系不好,但也没有到彻底决绝的地步,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绅士风度,他接了电话,并用还算礼貌的态度与其对话。
但在他们通电话的时候,一个匪徒却从悄悄出现在了约翰的背后,并忽然用风筝线勒住了约翰的脖子。
风筝线在匪徒的手里缠了几圈,他显然拽的很近,是为了至约翰于死地。
看他的体型的话,确实也没有什么问题。虽然也并不胖,但是比约翰还是要强壮一些的,而且比他还要高半头。
加上丰富的街斗经验,对付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他还是被约翰挣脱,并且反杀了。
“电话柜的移动并不是被动的,而是约翰为了保护自己故意为之。”王峰蹲下来检查了痕迹之后心中想道。
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画面,约翰被勒住之后虽然很意外,但还是抓紧了绳子以减少压力,用丢掉了话筒,顺势一脚踢在了电话柜上,以力借力,以此来加大往后面去的冲力。
而靠着这一脚,约翰将对方推到了墙边,并撞破了窗户。匪徒吃痛,而约翰则是趁势挣脱开来,并顺手拿起碎玻璃片割破了匪徒的脖子。
而匪徒则是拼命的捂住了脖子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失,死亡过程应该有一会儿,他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生命从伤口处一点一点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匪徒是被割破了动脉,几乎是必死无疑。
强大的出血量让周围都是从他脖子上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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