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不见,他似乎瘦了许多,人也有些憔悴,我站在大厅一侧,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他却没瞧见我似的,径直往电梯那儿去了。
我一路小跑追上去,赶在电梯关门之前,挤进了电梯,然后才发现,电梯里除了白总外还有别人。
他们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我杵在这里,实在太尴尬了。
白总看了我一眼,并未怪罪我突兀的出现,反而说道:“听说你和夏一兰当着客人的面打了一架?”
他说的就是那晚,在杜先生的包厢外,夏一兰看不惯我那么轻易就从赵老板手里逃出来的那一次。
“不是的,我……”
我开口想解释,却听见他不屑的嗤笑声:“打就打了,居然还输了?真丢我的人,看来,从今天开始,应该加大你的训练量了。”
我睁大眼睛,他不怪我?
电梯停了,我往按钮那里看了一眼,是十楼,这一眼的功夫,电梯里的其他人都已经走出去了。
白总语气有些不耐:“你想在电梯里站多久?”
“哦哦。”我连忙跟着他,一路小跑出去。
穿过走廊,进了包厢,我坐在白总身边的位置上,安静的听着他们谈论那些对我来说极其遥远的事,只偶尔的替白总倒酒夹菜。
酒过三巡,白总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说自己没打招呼就走了半个多月,现在要跟自己的小女孩叙叙旧了。
于是那些人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后,纷纷有眼色的向白总告辞了。
原本满满当当的包厢内,瞬间就只剩下了我和白总两个人。
“白总,我听杜先生说,您去国外了?”我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的问道。
“嗯。”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是生气了,所以不理我了。”我这样想着,就又委屈又难过,心还有点儿疼。
委屈难过我都能想象,但这疼痛,来的太莫名其妙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真的生气不理你了。”白总淡淡的说道。
我赶紧举起手发誓,说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否则就让我下半辈子再也没有好日子过!
这样的誓言,已经是对我来说最难以承受的、最可怕的了。
他按下我的手,叹了口气,说,思甜,你要明白,我是为你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太复杂,复杂到我有些茫然,但那句‘为你好’,我是听明白了的。
所以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这半个月,她们没少欺负你吧?”白总忽然开口问道。
“嗯……”
我只应了一个字,但这里面的心酸委屈,只有我一个人能懂,她们何止是没少欺负我,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欺负。
如果不是杜先生隔三差五的来A+,提点妈妈桑和其他姑娘,只怕我的日子更难过。
扫地扫厕所什么的,我都忍了。
但是,把最变态,花样最多、手里有过人命的老男人,安排给我一个不出台的姑娘,这就过分到头了!
白总倒了杯酒,微微抿了一口,看向我:“为了补偿你,我今天可以陪你一天,说吧,想去哪儿?”
“真的吗?!”我惊喜的问。
他对我的惊喜不可置否。
一个小时后,我收拾妥当,和白总站在步行街外,他看着拥挤的人群,眉头几乎要皱成一个‘川’字。
“你怎么会喜欢……”他似乎在斟酌用词:“这种地方?”
“你不觉得人很多很热闹吗?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听她们说了……”说到这里,我自知失言,赶紧住了口,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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