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当然我从小就没有拱手把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的习惯,所以我俩也算是从小打到大。
就在我俩撕扯的过程中,我突然听到刺啦一声,我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杨景飞也立马反应过来,猛地松手,然后一脸故作镇定地对我说:“我可没碰这衣服,坏了也不关我的事。”说完,转身回屋了。
“切,小气!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穿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云姨白了我一眼,碎碎念地转身回屋了。
我低头看着袖子上被扯坏的地方,内心有种哔了狗的感觉,恨不得让一万头草泥马踩着杨景飞那货的脑袋呼啸而过!
“思语啊,你别生气,你云姨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爸端着一杯奶走了过来,低声地劝我,“你和你哥从小就抢东西,你让着他点不就完了嘛……”
“爸!”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对着我爸大喊了一声,可是胸口闷得又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从以前就这样,每次杨景飞抢我的东西,我爸都会跟我说让我让着他,说他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思绪万千,却堵住了我的嗓子,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爸被我吼了一嗓子,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我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说,摔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生气归生气,回到房间后,盯着那件昂贵的,切被杨景飞那货扯坏的西装,我就发愁。
怎么办!邵奕然那种认真又不近人情人,知道自己这么昂贵的西装被我弄坏了,一定会让我赔偿的!
听杨景飞说,这个品牌的西装最低也要十几万一套呢!
你说他一个设计总监非得穿这么昂贵的衣服出门晃荡个什么劲啊!碰上我这样倒霉的,赔都赔不起。
我盯着西装袖子上被扯坏的地方直犯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其实被扯坏的地方并不大,可以说很小,但是摆在这件西装上就是那么起眼,可以说一眼就会看见,所以想瞒是瞒不住了。
看着那个破损的口子,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了一个灵感,于是赶忙找到纸笔,将那个我脑海中的图案画了出来。
我盯着那个图案,又看了看西装,决定用我自己的方式补救一下。
毫不吹牛逼的说,虽然我针织技术不怎么样,但我刺绣手艺还是不错的,这源于我小时候看过的一个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刺绣非常漂亮,于是我就被深深吸引了,于是从那时候开始就自己琢磨,慢慢就开始无师自通了,最后可以按照自己画的样式也能制作一件完整的作品。
这可能也是我最初对设计的一种尝试。
第二天,我跑了好多的地方配了和西装同色系的线,然后按照我设计的图案一针一针地绣起来。
为了防止我不在家的时候杨景飞偷拿西装,我上班的时候只好带在身边,休息的时候就拿出来绣上几针。
一旁看热闹的金美玉一手托腮,一手举着咖啡杯笑着对我说:“田思语,你这是要改行当绣娘啊!”
我白了她一眼,不说话,继续干活。
“你说你也真是的,吐谁身上不行啊,非得吐邵奕然身上,你说说你俩是不是前世的冤家啊?”金美玉说着说着,看着我的眼神都变得怜悯起来了。
别看她现在对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当初她听到我的遭遇的时候,乐得前仰后合直拍大腿,还很识货的告诉我说,邵奕然这套西装,十几万可下不来,这是限量版,是特制的,市面上可没卖的。
金美玉的话让我浑身一哆嗦,心想完蛋了,十几万都买不下来?我这辈子该不会就此栽在一件西装上了吧!
我用了几天的时间用我的设计图把那个破损的地方补好了,金美玉看了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一个劲地说神奇神,还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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