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中去。
“你要去哪?”
詹奕胥开口,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温柔。
余右右浑身一僵,反射条件的向后一推。
她的手腕被詹奕胥一把捏起,狠狠的攥在手中。
“嘶——”
余右右皱了皱眉,脸色铁青。
那片斗彩瓷的碎片立刻渗入余右右白皙的肌肤中,划出一道两厘米深的伤口。
鲜血瞬间涌出,浸湿了她洁白的衣袖。
詹奕胥立刻松开她的手,大手一挥,斗彩瓷的碎片正好卡在她的动脉上。
“你个臭女人,想死是不是?我偏要让你好好呆在我身旁!”
詹奕胥一把抱起余右右冲出别墅,也不管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脸上带着浓厚的焦急感。
他不是讨厌她了吗?为何还会这么担心她?
余右右心存疑问,抬眸看着眼前冷峻的男人。
顾不得鲜血直流的手腕,她抬起手为他拂去脸上的薄汗。
“别乱动!”
詹奕胥开口,瞪了怀中的女人一眼。
她没有理会,依旧为他擦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
明明有车,为什么偏要抱着她去医院?
余右右看着路边擦肩而过的行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你干嘛这么着急?”她毫不在意,依旧扇动着苍白的唇瓣。
“你是白痴吗?”
“……”
余右右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却依旧感受得到他身上渗出的点点汗珠。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为了她如此拼命。
为什么他现在就是不厌其烦的纠缠着她。
余右右不解,心底的酸楚占据内心,她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眸子。
“别睡,醒醒!”詹奕胥焦急的喊道,步子却依旧如刚开始般稳重。
“你让我抱着一只猪跑了这么久,别到了医院就醒不过来了!”
詹奕胥的话让余右右嘴角一僵,忿忿睁眼却对上他焦急的视线。
“……”
激将法?
余右右手腕渗出的鲜血浸湿了他洁白的衬衫,看起来有些骇人。
刚跑进医院,詹奕胥顾不得喘口气便直奔诊疗室。
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余右右的唇瓣艰难挤出一句话。
“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感受到那么一丝的安全感。”
詹奕胥听闻,看着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眉头紧紧一皱。
“你敢睡过去,小心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
不管詹奕胥再怎么说,她的眸子始终紧紧的闭着。
苍白的嘴唇上没有任何的血丝,詹奕胥立刻加快脚步跑去。
哐——
“我说了几次,你就不能……”
伴随着踢门声,周子铭立刻皱眉看去。
只见余右右的手臂垂在他的肩上,上面浸出一大片血渍。
“你又怎么虐待她了?”
周子铭一把抱过余右右,轻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看着那源源冒出鲜血的伤口,周子铭的脸上带着一抹忧愁。
小心的处理好伤口,周子铭开始给她进行输液。
“她死了吗?”
“再晚五分钟就会的。”
“……”
詹奕胥没有说话,目光依旧落在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
他顾不得身上浸湿的衬衫,立刻从一旁抽出几张纸巾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柏言……”
她嘴中嘀咕着,让一旁的周子铭为之一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