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不知几张红色大钞。
“对了,记得去办理住院手续哦。”说着,他一溜烟跑出了诊疗室,甩给詹奕胥一个大大的笑容。
住院手续?
詹奕胥看了眼身旁的余右右,毫无血色的脸上却被高烧硬是烧的绯红。
或许真该住院观察了……
他打横抱起余右右,她却没有了半点挣扎的力气。
她只是抬眸看了詹奕胥一眼,便立刻别过头去。
这个怀抱很冰冷,让她不由得贴近许多。
还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的感到安心。
余右右双眸一闭,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洁白的房间,充斥着淡淡的药水味。
医院吗……
这么想着,她环顾了下四周。
可这和普通的医院却有所不同。
里面的设备如此齐全,而且还是独立的一间。
更何况,这个房间,对于医院来说也大过头了……
一条透明的针管连接到她的手背,也不像是在家中。
“一昏这么多天,你是猪吗?”
詹奕胥靠在门旁,看着一脸茫然的余右右道。
难道,这里是他的医院吗?
“……”她尝试开口,却只是发出了几丝沙哑的响声,让她难受的咳了几声。
“刚醒来就不要说话,小心日后变成哑巴没人敢要。”
余右右没有力气跟他吵,却还是愠怒的瞪了他一眼。
如果现在有力气站起来,她肯定要冲到詹奕胥的身边狠狠的骂他两句。
他踏着轻快的步子走来,脸上没有原本的冰冷阴鸷。
“吃饭吧?”他从桌上拿起保温饭盒,里面盛着许些的银耳粥。
“好……”余右右张口,声音沙哑无比,就像一个苍老的女人。
听着这个声音,詹奕胥的心猛的一揪,一勺一勺递到余右右的口中。
一碗粥很快见底,保温壶内的粥还在冒着嘘嘘热气。
“还喝吗?”
詹奕胥没有放下碗,而是走到桌边又盛了一碗。
不等余右右回应,她便把勺子再次递到了她的嘴边。
她没有拒绝,而是一口吞下肚去。
这么多天,没有水和食物,她竟倔强的活了下来。
看着保温饭盒内的银耳粥见底,他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碗勺,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自己都没发现,此时的眼神是多么的温柔。
“谢谢。”她艰难开口,却已经比刚刚的声音舒服许多。
这两个字,她是真心的。
“傻女人!”
他伸出手,摸了摸余右右柔软的发。
她没有落下后遗症就是个万幸,他不再奢求什么。
余右右不好意思的别开脸,看向窗外。
几只白鸽飞过,扑闪着白色羽翼,就像是上天派来的天使,落下了几根洁白的羽毛。
阳光洒在余右右的脸上,让她眯了眯眼,却还是冲着空中微微一笑。
詹奕胥有些看呆了,此时的她依旧如此迷人……
她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连着打了几个咳嗽。
嗓子难受,干涸,疼痛,没有力气开口……
她伸出手,想要拿起水杯下去倒水,却被詹奕胥一把夺过。
“你要干嘛就跟我说,我帮你。”
他转过身,从一旁的保温壶中倒出一杯水,递到余右右的面前。
她想说谢谢,却已经被刚刚勉强说出的几个字压的再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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