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就像个野兽,兽.欲随时都可能爆发。
可她就像个笼中鸟,事到如今想逃都逃不掉。
“……”她倔强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说些什么。
在詹奕胥的眼里,她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谎言罢了。
“你不想说什么吗?”他眯了眯眸子,浑身燥热。
药效依旧在他体内残存着,却依旧压抑不住他分毫。
余右右别过头,不再做任何辩解。
对于香烟中的迷药,她不敢对詹奕胥提起半个字。
他身上的炽热让余右右的心跳加速,慌忙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放开我。”她的身体依旧不安分的扭动着。
“有本事你自己挣脱。”詹奕胥的嘴角轻佻,俯在她身上不肯离开。
她在挣扎中夺过詹奕胥手中的半盒香烟,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嘶——”
詹奕胥毫无防备,吃痛的弯下腰。
余右右趁机逃离他的束缚,冲他做了个鬼脸。
“我对你肯定没有其他的恶意,就是想搞清楚一些事罢了。”
她没有告诉詹奕胥‘香烟迷药’的事,转身离开。
老医生临走前,递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写明了住址和地点。
他告诉她,如果詹奕胥有进一步加重病情,可以随时去找他。
那是一家老住宅区,他在那里已经生活了许久,墙面爬满了爬山虎。
余右右第一次知道,这个偌大的城市里居然存在着这样的地方,十分的新奇。
门旁没有门铃,她只好站在木门前面,敲响了门。
叩叩叩——
“余小姐?”
老医生走出来,看着余右右露出几分惊讶之色。
“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里面请。”
老医生带着余右右走到家中,院子里驾着葡萄架,上面结满了紫红色的葡萄。
她来到老医生的家中,里面是古典式的装潢,虽不华丽看起来却十分舒心。
余右右把口袋中的半盒香烟拿出,递到了老医生的面前。
“我把剩下的半盒,一起带来了,请你检验一下。”
那半盒雪茄只剩下了寥寥几根,却在检查中没有发现迷药的存在。
“这就奇怪了……”老医生喃喃,伸出手挠了挠头。
余右右也有些不解,如果按照顾霖来说,掉包肯定是整盒都不会放过。
他又是怎么在十几分之一的概率中那么有自信詹奕胥会拿到下药的那根。
她和老医生面面相视,起身把香烟装回口袋中。
“麻烦您了,我先走了。”
既然检查不出什么,她不能一直在这种事上徘徊才是。
她刚踏出家门,就被追出来的老医生拦住。
“余小姐,这个给你。”
他手中是几幅补药,一一递到了余右右的手中。
“给詹总补补身体吧。”他满脸的慈祥让余右右想起自己的父亲。
她接过老医生手中的补药,谢过后便转身离开。
“你就这么闲吗?”
刚回到家,一个嫌恶的声音就滑入了余右右的耳中。
她无视了声音的主人,和他擦肩而过。
“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不该换给我吗?”
余右右的步子突然停在原地,回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詹奕胥。
她从口袋中拿出半袋雪茄,丢在了他的手中。
“跟我去公司。”
还不等余右右离开,他就拽着她的手腕离开。
就在她离开的时间里,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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