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龙虽然此时此刻心中激恨不已,不过却没有烧坏脑子。
冷静下来后,他向马正礼父子提出了三个要求。
第一,马正礼先要去说服童致远,以及他的亲信,正式愿意投靠自己才行。(不见兔子不放鹰)!
第二,朱子龙要马正礼将自己和亲信,以及赵挺之父子的把抦交给自己,越多越好,算是投名状!
第三,所有反抗官员,联名血书,上呈天子,争辩自己无罪,是受了陷害。借口要多点,但不点名是谁,闹心的厉害点最好!
对于朱子龙的安排,前面的还好说,这第三条让马正礼有些狐疑不定的,小心问了句:“王爷,我们闹腾起来,若是官家大怒,不是很危险?”
“呵呵呵,大怒?”朱子龙冷哼一声道:“知道高太慰,为什么在官家面前美言了几句,气就消了大半吗?”
见马正礼面色不解,还不开窍,朱子龙无语的叹息一声,皱着眉头解释道:“其实很好理解,之前你是赵挺之的人,和蔡京是死对头。这事既然已经闹起来了,那就别想压下去。因为这是党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现在你要脱离赵系一派,就不是蔡京的死敌了。相反,对他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因而这事不仅不能压,还要尽量帮着把事给闹大,只有事情闹大了,你的立场就明确了。”
“可是,下官和蔡京亦有私仇?”马正礼还是有些担心道。
“在党争面前,私仇是可以先放下的。”说完,朱子龙又扫了马正礼一眼,怕他有侥幸心里,说道:“毕竟可以秋后再算帐嘛!”
闻言,马正礼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毕竟是官场中人,很快就明白了朱子龙话中的潜台词。
刹那间,也坚定了跟党走,哦不,跟朱子龙走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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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正礼父子远去的身影,高衙内好奇的对朱子龙问道:“二郎,你怎么知道事情一旦闹的太大了,官家他反而会帮着遮掩了?”
朱子龙似是而是的看了高衙内一眼,张嘴道:“你爹肯定来之前对你说过什么,否则,你会问我这种问题?都是兄弟自己人,就不要假装不懂了。官家是什么性格,你,我,你爹,谁不知道?”
“贪财,好色,重虚名,怕麻烦,这些不都是你爹钻的官家的空子,找准了目标儿,得的了圣宠吗?”朱子龙端起手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从古到今,为了维稳多少是非颠倒的事情都发生过了?这事从闹开到现在,刚开始时,陛下显然震怒。但震怒之后,他就会考虑这件事造成的影响了。否则,也不会顺了你爹给了台阶,就这么走了一半下来了!”
“哈,二郎果然聪明也!”高衙内合手而笑:“没错,我爹也是这么和我说的。若是这次舞弊案牵连的官员太多,百姓们不仅不会感激朝廷,反而会觉得朝廷中贪官污吏太多,以后怎么洗白也没用。如此,就算是杀了贪官,还了公道,但对朝廷与官家的名声,终归是不好的。”
“如二郎所说,官家极重虚名。自然爱惜自己的名声,为了早早了结,以防事态变的更加严重。必定会快速的找几个替罪羊,而且还要官不太大,牵连的人不太多的,做表面文章先行处理了给天下看。而真正的罪臣,则是暗中处置,或者另有他用!”
朱子龙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件事上,我看蔡京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为了复起,也为了打倒赵挺之,他是会和官家的想法站一队的。而这,基本上就和我们的出发点是一致了。其实,真到了那个时候,真相是什么,恐怕也没人听了。赵家必倒!”
刷的一下,高衙内笑的从怀里也掏出了几张合约,以及一大票的银票出来。
“呵呵,我来之前,爹爹给了我三个准备,只有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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