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予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俗话说的好,只要告诉上天只要是我们认为是对的事情,就应当九死无悔的去追求。看来,王爷心中有事,不如你先说来听听?”
李清照当真是宛如历史上描写的一样的性格,充满了“叛逆”的个性。
朱子龙深看了她一眼,心里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仿佛从古代回到了现代21世纪。作为杰出的女词人,李清照并没有把自己完全封闭在闺房之内,而是常常走向大自然,去感受大自然的和谐美丽,以拓展胸襟,陶冶情操。
就算是嫁了人,也感时伤事,悼亡思乡,忧国忧民,抒发愁情。
敢做敢为,大方豪迈而不做作!
老实说,如果不是身处宋朝,说的是古文。这样一个灵动的女子,其实更合适出生在现代,像极了现代的女孩子。
朱子龙凝视她半晌,突然笑道:“好,好。本王看李姑娘极为顺眼。冲你这句话,便可做得我的朋友。”
李清照眼中一亮:“朋友?王爷当真是拿清照当朋友,而不是从一个男人看女子的角度上来看人的吗?”
古时女子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就算是李清照的夫君,看似和她恩爱,其实也只是拿她当宠物看待。却并没有当做是一个平等的人来看!
李清照心中极不平静,除了夫君外,其它男人更是平时把她当什么的都有。但是绝无一个人把她当朋友,别说是她,这天下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有过男人当她是朋友的。
就像是名妓一样,要的是配上男人。让男人感觉高大上,或者就是希望得到女人的肉体,但是却绝无朋友之情。
就如后世有人问,男女之间有没有真正的友谊一样。在现代那种环境下,都很难见到男女真友谊,就更别说是在女人是附属品时代的古代了。
李清照见朱子龙的眼睛清明,不似做假,笑着又道:“都说自古以来,男子为乾,女子为坤,男子为阳,女子为阴。所以这五伦之中,朋友一伦却曾未听说可以男女并列的。不知为何,王爷如此独具匠心,与众不同呢?”
朱子龙爽声说道:“朋友哪分男女,仅是圣人也可能犯错。男女,皆是父母所生,天地所养,缺一不可。仅如此就应该是平等的,仅然是平等的,为什么就做不得平等的朋友?”
李清照满自欢喜,也越发看朱子龙顺眼起来,见其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便说道:“这几日坊间多流传着王爷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各种事迹,官家也多为夸奖,不知王爷为何现在愁眉不展呢?”
朱子龙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必担心,些许只是突然间肩膀上担子重了些,还未能适应罢了。倒是清照你,怎的会突然离京?”
只是,朱子龙这不再问还好,又一问可能是有感而发,李清照低着头默不作声,泪珠儿便到了眼眶里打转,只死死忍不住,不让它落下来。怕人笑话!
朱子龙话一出口,猛的醒悟过来,暗骂自己是猪,就算再怎么不关心李清照的事,怕干扰了这位自己佩服的女诗人的历史。
也应该这个时间点猜测的到,肯定是她的父亲出事了。
算算时间,如果朱子龙没记错的话。现在是八月底快九月了,然而在七月,其父李格非被列入元祐党籍,不得在京城任职。其时被列党籍者17人,李格非名在第五,被罢提点京东路刑狱之职。
如今九月快到了,按照历史,确实是徽宗亲书元祐党人名单,刻石端礼门,共120人,李格非名列第二十六。诏禁元祐党人子弟居京;辛巳,诏:“宗室不得与元祐奸党子孙为婚姻。”
也就是说,但凡在名单上的官员和他们的子女,都不能在开封首都住了,不但要走人。就算是与她们有婚约的人,也必须分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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