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凡是要量力而行,现在吃的苦,都因为你当时脑子发了大水,哪有人这么生挨的。”
陆政慎真是给气笑了,他睁眼,看着她一本正经教育他的样子,没法生气,也笑不出来。
她眯了眼,“你不会故意用的苦肉计,在我这儿博好感吧?”
他吸口气,白了她一眼,说;“林温暖,我现在是病人。”
“我知道,但话还是要说清楚才行。”
他挑眉,默了几秒后,笑起来,“你怕啊?”
她顿了顿,“什……什么啊。”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哼笑了一声,转开了眼。
林温暖坐在那里,感觉被反将了一军,有点恼火,连心都有点慌。
她坐了一会,起身就走。
下午,盛继仁托人送了一束鲜花过来,说是祝他早日康复。
晚上,林温暖过来看了一眼,领了个专业的护工,而后就跟着林温馨回家。
陆政慎什么也没说,只叫她回去好好休息,不用为他担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还是淡淡然的,看起来格外的善解人意。
林温暖应了声,就跟着林温馨一块走了。
两人在外面吃了一顿,回到家,林温暖洗完澡,就躺在床上,昨夜折腾了一晚,白天又上班,午休又全部浪费在了陆政慎那儿,她都没怎么好好歇着。
她原本是准备睡觉,可明明很疲惫了,但她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
心里有事儿压着,就难以入睡。
林温馨一边弄脸,一边透过镜子看她,笑说:“行了吧,睡不着就别勉强,起来看会电视。”
“但我真的很累。”林温暖拿了个抱枕,垫在脑袋下面。
“看来,你这心里是挂着医院里的陆政慎呢。”
她笑嘻嘻,说话阴阳怪气的。
林温暖这会也不否认,她说:“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也在里面,他现在伤成这样……”
“这件事你原本可以不在里面,人家非拉着你去,也该由着他护你周全。不用想那么多,他现在被打,那也是他自己挖的坑,然后把自己埋了,谢天谢地,你没事儿。你要是有事儿,我也要揍他一顿。”
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往脸上抹护肤品。
林温暖笑,“你这么说,我倒是安心多了。”
“你啊,别傻乎乎的在陆家待久了,就真当自己就是一份子,应当要跟陆政慎荣辱与共。完全犯不着。”她说着,转过身,面对她,“你现在这样吧,我还真是有点担心。”
“这孩子出生还要好几个月呢,什么时候去御灵山拜一拜,这几个月,能平平安安的,别发生什么事儿了,顺利的把孩子给生下来就成!”
随后,林温暖在林温馨的絮叨下睡着了,也真是很神。
第二天,林温暖也还是列行公事一样,先去陆政慎那边转了一圈,简单问了下情况,然后去门诊。
因为忙,中午她没过去,但蒋妈却过来送饭了。
她就抱着食盒等在外面,一直到林温暖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她才进去。
“少爷叫我给你送饭,说你今天门诊,特别忙,让我专门送过来。”
林温暖脱了白大褂,带着蒋妈去了医院食堂。
蒋妈把菜都摆好,还是同昨天一样丰盛。
蒋妈是吃过再来的,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吃饭。
默了一会,蒋妈说;“少奶奶,我方便问一问,少爷这是什么回事儿么?真的太吓人了,我看到他身上好多淤青,这是被人打了?”
这事儿,其实林温暖也说不清楚,陆政慎也没有特别清楚的告诉她,总归是得罪了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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