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倒像是一个赌局,只不过,却不知你等赌注又是什么?"青衫年轻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掷地有声地斥问道;"这世上那有单方下注的赌局?
"你不会天真的认为会击败我吧?"儒雅男子鄙视地冷哼道:"所以,下不下注,又有区别吗?"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凭什么就认真自己就赢定了?"青衫年轻人不甘势弱的冷笑道:"即然是个赌局,好歹也该象征性的下个注不是。修者也该有修者的风骨,又岂能像街头地痞流氓般的无耻?"
这话听上去非常刺耳,却句句皆是实言,却硬是让对方顿感一时语塞,怒在心中却发不出来,直憋得面色潮红。不由冷哼道:"你待如何?"
"简单!为了证明你等的坐井观天,视天下同辈修者如无物,你大可尽展绝学对我发起倾力一击。尚若我无力承受,死而无怨。"
青衫年轻人语出惊人地言道,那份豪气还真能摄人心弦;"但,如果我能安然无恙接下一击,你等必须将勒索来的所有财物全数退回。如何,可有胆一赌?"
震撼!狂!简直狂得离谱!
只不过,儒雅男子还真被对方的豪气之语给震撼了,让他满满的自信一下动摇了起来。对方如不是虚张势,玩心理游戏,那就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强者。这两者之间一时还真难界定?
自己好歹也是个灵神境初阶二品的大能者,岂能被一句虚言唬得失去了方寸。就算对方真是一个深藏不露顶级强者,毕竟太过年轻,修为定然也高不到那里去。更何况自已的倾力一击,足可开山裂石,横江断流,就算是同级修为之人,也不敢妄言硬接,一个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你自信能接住本尊的一击之威?这个可不是儿戏之言!"儒雅男子再次确定地道,毕竟对方身份来历非寻常修者可比,他可不想因此弄出人命来。
"试过不就知道了!"青衫年轻人淡笑道,没一点蓄势以待的紧张情绪流露出来;"放心,我还沒脑残到拿自己的命当儿戏。"
"果然有些胆魄!你若能在本尊的一击之下还能活着喘气,立刻退回所有的索来之物!如有什么三长两断,后果自负,与人无忧。"儒雅男子想了想,即然对方存心找死,自己若在犹豫不决,倒显得有些心虚示弱了。
"尽管放手施为,无须有所保留。否则,定会觉得自己输得很冤。"青衫年轻人坦然地朝前踏出一步,距对方不足五米。
儒雅男子同时也向前跨出一步,浑身气息斗然一变,双目中精光凝聚,一眼扫向对方,目光有如实质般的锐利,恰似一柄出鞘之剑划身而过,换作常人,这一眼的锋芒巳可令其身遭重创。
对方那一眼的威势暗含着凌冽的杀机,足可使寻常之人的心神当埸崩碎,轻则至残,重则倾刻丧身。而这位青衫年轻人却仍是一脸淡然而安详,似若未觉。
儒雅男子见状,眉头微凝,眼中闪过一絲惊色。适才的那一眼虽暗藏杀机,也不过意在投石问路,对方如连这一眼都承受不起,接下来的惊天一击也没必要继续了。
答案似乎巳呼之欲出,对方竟能在浑然未觉间,不动声色的便将凶险杀机轻易的化解于无形。看来并非单纯的虚张声势,足以证明对方不但修为精湛,而且深不可则,至以有与自己分庭抗礼的资格。
儒雅男子顿生出一种一脚踢在铁板上的感觉,只是如今巳势同骑虎,有些欲罢不能。两手紧握成拳,目中精芒越来越凌厉,似欲将对方洞穿,一股属于灵神境的气息威压逐渐弥漫开来,强悍的气势喷薄而出,汹涌澎湃,周边的空气不断发出轻微的炸裂声,整个空间被这气势挤压得一阵扭曲。
裂山断流!
强悍的气势似以达到极致顶峰,儒雅男子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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