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没有吭声,事情真相已经显而易见,多说无益。
沈锦婳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暗中派人给抱珠解了迷药,让她伺机行事。”
“那赌坊幕后的东家倒也已经查出来了,东家叫隋唐。”
沈锦婳眯了眯眼:“姓隋?与隋征是什么关系?”
“据闻是隋征的弟弟。”
沈锦婳嗤笑了一声,她的猜测到底也还是没有错。叶瑾勾搭上的,果然是隋征。
只是不知道,她勾搭上的是隋征,还是将隋征作为了踏板,同隋征后面的人搭上了线。
不过,不管真相是什么样,也不管叶瑾勾搭上了谁,她背后的人有多厉害,既然招惹上了她,就莫要怪她不客气。
沈锦婳抿了抿唇,眼中满是冷厉之色:“再探。”
姚正再次离开。
沈锦婳拿到了枇杷带回来的话本儿,看了没一会儿,便实在是看不下去,便站起身来,将客栈的窗户打开了一些,立在窗户边朝着外面望去。
这间客房倒是并未临街,窗户外面是一个院子,沈锦婳瞧见她先前乘坐的马车就停在院子里,马车车夫仍旧坐在马车上,似乎并未有离开的打算。
沈锦婳微微愣了愣,倒是响了起来,这马车……是萧桁派来的。
这马车跟了她一路,今日她做了什么事情,只怕也早已经传入了萧桁的耳中了。
有人这样关切着她,想方设法地想要得到她的消息,想要将她护在身后的感觉,对她而言,倒实在是有些新鲜。
沈锦婳笑了笑,手指微微动了动,收回了思绪。
这一回,她提前洞悉了叶瑾的打算,暗中做出了布置。
叶瑾抓去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有功夫的丫鬟。
叶瑾这一步落了空,整件事情的主动权,便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
既然叶瑾那般想要瞧见她狼狈不堪的下场,看见她落入那些恩客的手中,被肆意侮辱。
那么今夜这一场拍卖,叶瑾定然会在场。
叶瑾在场,那么眼前的局面,倒是有好几种法子能够解决。
第一种,便十分简单粗暴了,抱珠如今中了迷药,且叶瑾让人下的迷药份量极重,叶瑾断然不会料想到,抱珠竟然会是清醒的。倒是可以,让抱珠在叶瑾来探望她的时候,趁着叶瑾没有察觉,直接弄死叶瑾。
简单粗暴,一了百了。
第二种,是趁着今夜这一场暗中交易进行之际,派人假扮官差进去查,假意救出抱珠,将叶瑾连同醉欢楼还有参加拍卖的那些恩客一同,全部抓起来。
而后暗中将叶瑾扣押下来。
到时候,她便可以好好去会一会这一个对手了。
再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她折磨至死。
说不定,也还能够让叶瑾同她的老姘头盛文泽见上一面呢,倒是不知,他们二人若是见上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沈锦婳取下腰间的香囊,从里面将那块黑色的玉佩取了出来,拿在手中把玩着。
这两种法子,最为解恨的,自然是第二种。
可若是第二种的话,便也会有一定的风险。
沈锦婳的目光落在那黑色的玉佩上,脑中乍然浮现起萧桁的模样来,心中却突然有了主意。
“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两个丫鬟连忙应了声,红杏飞快地下了楼,找掌柜要了笔墨纸砚,随后又送了上来。
沈锦婳取了纸来,等着丫鬟磨好墨,便开始提起写起信来。
不到一刻钟,信便写好了。
沈锦婳将信纸吹干,兴致勃勃地取了信封来装了起来,又叫丫鬟取了帷帽过来,让两个丫鬟在屋中候着,便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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