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黄河,地理上十分接近。
朝廷将来出兵西宁,一定会经过陇右。
王安平的游骑几乎全部集中于陇右,一方面是查探朝廷大军的讯息,为西宁军提前预警,另一方面,便是收集陇右各个卫所、府县的讯息。
西宁军再要扩张地盘时,西宁以西是青藏高原,甘肃以北、以东是荒漠,都不适合农耕,在没有足够的骑兵、没有储备大量粮食的情形下,根本无法扩张,能守住现有的疆土就不错了。
陇右是西宁军唯一可以扩张的方向,无论是为了防守自保,还是将来拓展疆土,李自成都必须紧紧盯住陇右。
据王安平传来的讯息,现在的陇右,并不像陕北高原,干旱并不严重,如果任其自然发展下去,百姓应该能够温饱。
但高迎祥等陕西盗贼,也是看中这片土地,为了养活属下军队,都是将大本营迁往陇右,上次李自成从米脂逃往甘州的时候,便是在此遇上了老回回的贼兵。
经过曹文诏的征剿,盗贼早已逃亡一空,但农田、粮食、人口、卫所等,都因为这场战争,遭到严重的破坏,尤其是粮食一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李自成倒是希望趁着陇右民心不稳的时候,率兵渡过黄河,一举将陇右收归囊中,但仔细思索片刻,暂时还是放弃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粮食。
经过一年多的退牧还耕,包括甘肃在内的西宁地区,粮食已经能够自给,甚至还有少量的节余,士兵、百姓都不用担心挨饿,但余下的粮食也是极为有限,现在都成为西宁军的战略储备粮。
“美洲三农”虽然产量巨大,但现在只能做为种子,留待下一年种植,一句话,西宁军并不能给陇右的百姓提供足够的粮食。
还有一个原因,如果西宁军出兵陇右,一不小心,就会泄了自己的老底,将西宁军完全置于朝廷的大军面前,以西宁军现在的实力,如果面对朝廷的数万,乃至十数万大军,李自成想都不敢想。
李自成暂时不会出兵陇右,但不等于他不会惦记,王安平传回的关于陇右的各种讯息,被单独保留在一个大木盒中,以备随时查阅,他也会根据这些讯息,不断充实、完善自己的想法,为下一步的行动作出积极的准备。
晚上的时候,李自成一般上不办公,基本上都是窝在家中,与一众妻妾交流沟通,用实际行动为李家开枝散叶做出最大的贡献。
陈秋蝶已经接近临产期,情到深处,也就相互楼抱着,来一次深深的湿吻,最多就是将她的小棉桃塞到李自成的手中,让他斟酌最近长了没有,李自成发现,不知不觉中,小棉桃已经软得如同用老面发酵的馒头,半径更是比西宁军扩张的势头还猛,几乎占据整个胸膛的一半,他偷偷比较过,比她娘也不逞多让,再不能叫棉桃了。
孙梦洁早已度过了产后的恢复期,开始能揽下瓷器活,宋玉莲虽然又长了一岁,但依然保持着当初的风韵,自从来到西宁后,特别是与李自成达成“只承欢,不生子”的协议后,心情反而放松下来,面皮不仅不见老化,反而像是年轻了十岁,每每在陈秋蝶的诱惑下,与她共演双响炮。
高桂英作为正妻,已经完全褪去了壶芦山时代的青涩,成长为一个典型的熟女子,她钻了“正妻”的牛角尖,办起事来有板有眼,绝不敢越雷池一步,李自成诱惑不成,便以“容易受孕”为由,方才偶尔得手一次,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是黑暗中,只有他们两人在场的时候,她才肯稍稍配合一下,只要出了房门,就会恢复“正妻”的端庄与威严,连当众亲个嘴,都会遭到半日的白眼。
穆思蓉虽然常驻李家,但她只能算是客居,并未过门,不管她爹是什么心思,也不管她与孙梦洁、陈秋蝶如何打得火热,李自成始终没有在她身上动心思,但凡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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