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绍辉说被自己连累,常生即有丝愧疚又非常不服气,“我还没叫屈呢,你却倒打一钯,明明我就是被你和厉寒给坑了好不好?说的好像我坑了你一样,真是恶人先告状!”
“我不是说你救我那事!”绍辉有些粗暴地抬起常生的下巴,冷声说:“我是说你太不老实了!我之所以带你出来,是怕母后安排太多扰你清静,让你安心养病的,不是为了方便你惹事生非!”
常生目光微微一沉,别开头,沉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不明白?”绍辉更怒,质问道:“难道你故意摔倒让清溪扶是为了占她便宜吗?你往她身上放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常生说:“既然你说我放了东西,那我也很好奇自己往一个刚认识的女人身上能放什么东西,我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又非我心中所爱,我算计她图什么啊?”
“看来我是被你瞧不起了!”绍辉一指点在常生穴道上,冷语冰人地说:“不承认没关系,本皇子的点穴功夫连你们盟主都破不了!你这回就给我彻底安心的养病吧!”
“绍辉!”常生急了,“你赶快给我解开!凭什么这么对我?”
“是你先惹我的!”一边说着,绍辉一边抱起常生把他送进了卧室的床上,把被子一盖,绍辉就忿忿地走到外间的软榻上独自生气去了。
常生本来还想和绍辉理论会儿的,可不知为什么,他却头一沾枕头又沉沉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天又已大亮了。
“终于醒了,”绍辉说:“你可真能睡。”
绍辉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没有昨夜那么生气了,常生便示弱道:“睡的头都疼了,让我起来活动活动呗?而且我也想上厕所了。”
想不到,绍辉居然真的就给常生解穴了,等常生下了床之后,绍辉却叫进来两名便服的侍卫,让他们看着常生去上厕所。
在常生临出屋前,绍辉还不忘加了句:“要是这位小公子跑了,你们两个就一人回去领三十军棍,从此也不用再出现在我身边了!”
常生脸色和心一起沉了,“我是不会逃的,你不用为难他们。”话落,常生就出了屋。
早饭是在一片沉闷中结束的,两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常生终于妥协道:“是信号发射器加窃听器,她不是说要去找厉寒吗?我也想知道厉寒在干什么。”
绍辉一脸的惊讶加疑惑,“为什么?想知道的话,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他是不会告诉我真话的。”常生说:“就算他隐瞒,我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厉寒他在急着找方法救我,这点我很清楚。”
“你在胡说什么?”绍辉眼中闪过惊慌,他那夜的确问了厉寒许多关于常生的事,但独独没问这个,他只以为常生是重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听常生说自己时日无多,他竟有点接受不了,“你只是重伤而已,别想太多了。”
“我亲耳听到的,”常生说:“大夫说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能活个十年左右,运气不好的话……,随时随地都会死掉!”
“这……”绍辉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身体都这个样子了,你觉得厉寒为什么非要大老远的带我来这里‘旅游’?”常生苦笑了一下,“他是最了解我的人,本该是最不可能带我来这玩的人,但他却偏偏这么做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这有救你的方法?”绍辉猜测道:“许是小寒不敢先告诉你,怕万一不成你会失望!所以就先瞒着你了。”
“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还……”绍辉说:“你就安心等着吧,别想那么多,没必要跟踪小寒,他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就是这样我才会担心啊!”常生沉声说:“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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