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往下写。
“独居,感情专一,生活有规律,自律性强,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有女朋友或是妻子,很可能他自己并不相信感情,但又希望他人的感情是忠贞的!”
当我写完以后傅华和萧然两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慢慢给他们解释。
“我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看来你们都看不明白。这样吧,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我放下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们已经确定了凶手的裁决规则就是死者对感情的不忠,背叛了他们在月老面前许下的誓言,这一点从李怀树与崔庆芳的那枚同心锁上抹去的名字大抵可以得出这样的假设。至于说凶手的年龄,一个人的情感经历,以及情感经历的沉淀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如果凶手不幸的情感经历来源于童年的话,那么他开始有对社会进行报复的想法应该是在他成年以后。”
萧然插话道:“嗯,童年的痛苦经历会让他堆积仇恨,但那个时候他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对社会进行报复,一是缺乏胆量和勇气,二是年龄问题他在作案的时候心思不可能有这样的缜密,也不可能有这样强大的心理素质以这样的手段杀人,当然,年龄限定在三十五岁以下也是基于这一点,他的仇恨让他在成年以后必须得到发泄,所以他不会犹豫太久。现在看来第一次案发应该是李怀树案,时间上的推算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正好符合。”
我点点头,萧然说得没错,这就是我基于年龄的判断。
萧然见我点头,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我继续?”
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接着说道:“说到凶手可能受过教育,但教育程度不高我想你一定是这么判断的,凶手显然经常混迹在神仙洼一带,应该是那儿的居民,也没有什么正当的职业。假如他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那么他应该会在城里找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不应该是在那地方晃悠,对吧?”
我眯缝着眼睛:“嗯,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但还有一点你没想到,刚才你也提到了凶手更多可能是因为童年不愉快的情感经历,他的心理问题在童年就产生了,而且还是充满了仇恨的,这样的人一个,对于学习的兴趣不会太大,他的心里想着的就是如何宣泄他的仇恨。”
萧然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确实是这样。 ”
他没有再说下去,我只能接下去:“他的情感是丰富的,这一点正是源于我对他痛苦的情感经历的判断,而且他的痛苦的情感经历多半是来自他的家庭,对了,应该加上一点,他的父母亲的感情很糟糕,他很可能是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
傅华赶紧在纸上加了一句。
“说到他的英雄情结,很多男人都会有,可他的尤为严重,他认为自己是裁决者,他这是在为那些被感情背叛的人讨公道。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英雄,一个可以主宰那些背叛者命运的英雄。他的内心世界是十分丰富的,往往这样的人,在现实的生活中却很是孤独。”
我顿了顿,重新点支烟:“因此他不喜欢与人沟通,离群独居,几乎可以说他是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他的自律性强,则是从他作案的手段来看的,他杀人,可是除了把死者的左手无名指切下来外,没有拿死者身上的任何财物,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很多凶手都会有顺手牵羊的习惯,反正人已经死了,那些钱啊物的拿了也就拿了。可是他没有,任何的一个死者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
傅华说道:“不对吧,切下无名指,结婚戒指他可是拿走了的,我们问过死者的家属,死者手上的结婚戒指都不见了。”
我看了他一眼:“那是因为这是他仪式的一部分,或许他认为一个背叛了感情,背叛了婚姻与誓言的人根本就不配戴着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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