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证实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崔庆芳是不是与山上那把同心锁上留下的那个名字是同一个人,现在这一点已经确认了。
我发动了车子。
傅华递给我一支烟:“这个崔庆芳不简单。”
我笑了,一个简单的人能够接下这么一个茶叶公司并把它经营得风生水起吗?
“她说的话你信吗?我总觉得她与李怀树之间的感情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好。”
连傅华都看出来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她的笃定让我有些没底了,她可是说了,我们若是不信可以找和他们走得近的亲友打听,摆明了一副真金不怕火炼的样子。”
我不这么看,我觉得她起是笃定就越有鬼。
只是我并不因此就认为她会害自己的丈夫,李怀树的死和我们调查的案子中几个死者的很相似,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个凶手的手笔。
我没有再说话,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同心锁”的问题。
突然听到傅华的大叫声:“喂,小心!”这时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跑与我们的车迎面而过,还好对方判断得及时,避免了一声车祸。
真要是给撞实了,那么我这个老司机可就惨了。
“拜托你能不能专心一点,我的命可也攥在你的手里呢,你想死别拖上我啊!”当我把车在路边停下来的时候傅华一脸的不满。
我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刚才那会走神了。”
听说我走神了傅华反而乐了:“是吗?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抿了抿嘴唇:“我在想同心锁上李怀树的名字到底是谁给抹去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傅华说或许是李怀树自己弄的吧,也许他对崔庆芳已经没有了感觉,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所以他才会把自己的名字从那锁上面给抹掉。
我摇摇头:“李怀树不会这么做的,他是一个男人,男人的思维模式与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会去做那样的事情是因为在她们看来感情很可能是她们的全部,所以她们会比男人更加注重形式上的东西,就比如所有的女人都渴望有一场隆重的婚礼一样。”
我顿了顿:“可是男人却不一样,就算李怀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也不会在意月老庙那儿锁着的那个同心锁。退一万步,就算是要抹掉名字为什么非得抹自己的而不是抹掉对方的?”
傅华跟我两人就这样靠在车门上抽着烟,两人都不说话,或许他也在想关于那同心锁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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