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那顶礼帽是不是还有哪里需要打理。
事实上,他确实不需要这只眼睛的帮助,满山满谷的野兽就是他的眼睛,而这些眼睛早已经被铺到了十里之外!
“分析报告里说的自负、狂妄,据说从来不记仇——有仇当天就报了,本来我还有点不信,不过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来了。我该说你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说你……把我给看扁了?”
耳听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骚动从远处一点点接近,男人知道他要等的人终于是来了。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很开心的笑容,想着这一夜的折腾总算没有白白浪费掉了。
但他那被火烧毁的鼻子和上唇,使得这个笑容真心不敢恭维。
不过幸好他此时只有一个人,连那个一直忠心耿耿追随他的下属都没在身边,所以也不会有人被这个笑容吓到。
下一刻,男人在细细的枝条上悠的站起,脚尖一点便在枝干间跳跃,所用的便是徐有方白天突围时用过身法,而他所去的方向,正是徐有方他们来的地方。
……
徐有方和夏熙瑶停了下来,不是因为惧怕于那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暴躁的野兽,更不是感觉到了那个一手导演了今晚这一切的男人正从长虫沟的深处飞速的过来。
他们停下是因为孙长老。
孙长老依然骑在徐有方的脖子上,但它那尖尖的向前突出的嘴里却不时开始发出低沉含混的咕噜声。
咕噜咕噜……
它似乎正努力压抑着身体中某种最原始的**,因七巧醒灵丹而拥有的灵智正在跟这种**激烈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而那原本应该高亢尖利的啸叫则被它死死的压制在喉咙里,变成了那种暴躁而充满威胁的咕噜声。
徐有方明显的察觉到了空气中有股异常的气味,似乎越发的浓郁了,而孙长老也越来越是焦躁不安,最关键的是,透过后脖颈传来的触觉,他发现这小猴子竟然……可耻的竖起了旗杆!
徐有方停下了,他一停下,与他寸步不离的夏熙瑶便也停下,她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却一时想不到这不对劲的根源在哪里。
孙长老被徐有方抓了下来,徐有方发现这猴子的两只眼睛中居然都开始挂上了丝丝的红意,再看看腿根处那高高顶起的僧衣,徐有方愣了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骂了一句:“特么的,老子本来以为用引兽花这么绝妙的主意只有我一个人能想得到,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用的比我更狠,更彻底!”
他只是随便的一说,伸手在孙长老僧衣下一撕,刺啦一声,好好的灰布僧衣就变成了灰布短裙。
徐有方瞥了眼孙长老暴露出来的某个部位,随即不屑的一笑,施展指间雨将那片撕下的布料浸湿,然后紧紧的系在了孙长老的口鼻上。只消片刻的功夫,孙长老便恢复了正常,只是那双腿间的小东西没了先前的威风,变得更加渺小,这猴子居然显出了几分羞涩,狠狠的往下拉了拉被无情撕成的短裙。
看到孙长老的变化,徐有方也是松了口气,回头对夏熙瑶道:“没想到你们组织里还有这样的人才啊,我也只不过是利用兽群的食欲,他比较狠,直接是下春药啊……我还以为这次要无功而返了呢,不过显然还是我比较牛叉啊哈哈哈哈。”
可是笑着笑着,徐有方就不笑了。他有些意外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夏熙瑶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大姨妈来了?”
“……”夏熙瑶恨恨的盯着徐有方,心想你怎么不去死呢?
但还是深深吸了口气,满是忧虑的说道:“我知道来的是谁了。”
“哪只啊?”徐有方撇着嘴,满是不屑的问道。
其实到了现在,他也是有些佩服对方的手段的。要知道他徐有方能在这大山里呼风唤雨出入无碍,那是因为他在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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