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打进了医院,而他自己也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每一次秦渊询问他外公,他父母去哪了,得到的永远是死寂的沉默,久而久之,秦渊就再也没问过他父母去哪了,他自小身体羸弱,可是却从来不会让别人欺负他妹妹,即使被对方打的头破血流,他也要冲上去咬住对方不放。
当被打倒躺在床上起不来,没有人比秦渊更加渴望父母的关爱,每一次秦雨问他伤口疼不疼时,他都会硬着头皮微笑说不疼,即使没有父母,在他妹妹面前,他也要做一个守护她的男子汉。
如今蓝白烟居然告诉他,他父亲秦山河之所以冠上叛国贼的罪名,全是因为他们的陷害,秦渊的脑海中除了愤怒,别无其他。
蓝白烟似乎早就想到秦渊会有这样的反应,面对秦渊的杀意,她没有丝毫的恐惧,而是自顾自说道:“当年无名的父亲和你父亲都是科学院最年轻也是最有能力的基因研究院,他们有共同的爱好,有共同的梦想,很快就成为了最要好的兄弟,当年你母亲是燕京第一美女,是众多年轻人想要追求的对象,而无名的父亲就是其中最疯狂的一个,只可惜你母亲最终还是选择了你父亲,也因为这样,使得无名的父亲心有芥蒂,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出现裂缝。”
秦渊依旧红着眼,就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不过始终没有扑杀出去。
“没多久你父亲娶了你母亲,而我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嫁给了无名的父亲,后来我们三人研究出一种可以让人体潜能在短时间内彻底爆发的神奇液体,我们命名为‘暴龙一代’,因为它一旦注入人体内,所产生的破坏力堪比古时候的暴龙,只可惜‘暴龙一代’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死囚犯试验,结果没有一个人可以承受下来,正当我们准备放弃这个研究时,有人让我和无名的父亲设计陷害你父亲,让他成为国家的叛徒,最后能够致他于死地。”蓝白烟缓缓说道。
“是谁?”秦渊的声音异常冰冷,他的杀意从来没有减弱过半分。
听到姜无名的父亲是被他父亲活活打死,本来秦渊对姜无名多少还有一些愧疚感,如今早已荡然无存。
“姜千龙。”
秦渊眉头一皱,显然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姜无名的爷爷,现在整日躺在紫禁城的老不死。”一谈到姜千龙,蓝白烟的脸上也不由升起一丝怒意,当年要不是他逼迫她们两夫妻去陷害秦山河,如今也不会造成如今这个田地。
尽管蓝白烟嫁给了姜无名他父亲,可她心里始终只有秦山河一人,要不是当年姜千龙以姜无名的性命当做要挟,她也不会陷害秦山河。
一个连自己孙子性命都可以当做筹码的人,怪不得姜无名会这么恨他。
“姜千龙。”秦渊默默记下这个名字,眼中杀机毕露。
“如果你想找他报仇的话,还是不要去送死,你不是他的对手,当年你外公和他大战一场,差点没把紫禁城被拆了,也占不到丝毫的便宜,那个老鬼的实力有多可怕你应该比我清楚。”蓝白烟自嘲笑道,虽然她很想姜千龙死,可是这个老不死都将近九十岁了,身子骨依旧十分硬朗,整天躺在那张太师椅上,看似要断气,可硬是整整断了二十年也还活着。
秦渊的内心的确很愤怒,但是他可不会真的傻到直接杀进紫禁城找姜千龙报仇,连他外公都搞不定的老怪物,他现在的确没有那个资本和他叫板。
“我知道,当你听完这些之后会很恨我,甚至恨不得杀了我,但是我并不会后悔当年这样做,我有我不得不这么做的苦衷。”蓝白烟淡淡说道。
当年的姜无名只有八岁,尽管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姜无名的父亲,可是姜无名是她的亲骨肉,她断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姜千龙杀死。
秦渊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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