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带有旧货市场性质,这里还是许多要搬离利摩日的家庭,最好的出货地。”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几人面前晃晃,“只需要缴纳十法郎,就可以租赁一个柜台,出售一天的货物。”
“因此,如果大家的眼力出众,在这里淘到一些古董,也很正常。”
嘉妮是个出色的导游,她将利摩日聚瓷市场的变迁,说得条理清晰。
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就是一个大市场。
钢铁支撑的大棚,下面有十多排摊位。卢灿估算了一下,应该有超过一百个。
这里的摊位,每个都有三乘四米的面积,面临通道的一面都是水泥浇筑成的半人高平台,约有三米长,一米宽,剩下一米则是摊主和货物进出的通道。
大棚四周,则是连成一片的小门脸,应该是常驻店铺。看其标牌,大多数都是经营瓷器,还有几家银器和画廊。当然,这也也不缺乏小商品和食品店。
看到它,卢灿如同看见二十年后内陆菜市场,只不过,这里售卖的货品,以瓷器居多。
路易勃朗大道上没什么人,但这里,游人可不少。虽然称不上摩肩接踵,但每个摊位面前都会有两三位顾客,或在围观,或在讨价还价。
这里的生意还真不错。
“这里客源不错,运通为什么没考虑在这里设点?”卢灿指指大棚外围的店面,问道。
嘉妮摇摇头,语气很坚决,“这里只是利摩日小瓷窑产品的据点,我们运通,当年也曾经名列利摩日瓷窑前十,到这种地方销售,我宁可关闭窑口!”
卢灿耸耸肩
在昨天的聊天中,嘉妮说过,运通瓷器厂,现在固定员工只有七人,其中有一位来自内陆的烧瓷师傅,还有一位是本地的拉坯师傅,剩下的五人,都是上釉上色上彩的工人。
生意很不好,近两个月,都没有开一次窑,大家都在闲置状态,窑场已经入不敷出。
否则嘉妮这位老板,又怎么看得上一天一千法郎的临时工?
这种坚持,谁知道对错了?
也许是,曾经的骄傲,蒙蔽了现在的眼睛;也许是,执着的坚持,会换来敞亮的明天。
不过,就卢灿所知,二十年后,利摩日著名的瓷器厂中,可没有运通瓷器这一品牌。
既然她不愿意放弃心头的骄傲,卢灿便不再多说。
他喜欢逛古董市场,这里,也算半个古董市场吧。他指了指第一排,对身边的昆希说道,“阿希,走,我们去看看,也许能淘到宝贝哦。”
昆希面带苦笑,摇摇头。他对东方文物有研究,对西方古董,一点都不懂。
卢灿和嘉妮走在前面,昆希与陈晓跟在三米远,几人选择从第一排通道进入。
很快,大家就明白,为何嘉妮不愿意运通瓷器在这里设立销售点。路过七家摊位,其中五家是典型的“五法郎摊位”——五法郎就可以在摊位上挑一件瓷器。有些类似后世内陆盛行的“十元店”。当然,这些瓷器肯定不是精品,以白瓷居多,碗碟盏勺品类齐全,如果是买做纪念品,惠而不贵。
还有两家是倒卖旧货的,卢灿倒是停下脚步,上手几件柜台上的老货。可惜,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多数是一些老旧灯具、铜壶、匕首、银器、琉璃器,还有一家甚至摆出一件老式手提式缝纫机。
卢灿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将目光投向下一个摊位。
这个摊位的水泥台上,并排堆放着四只大藤箱,摊主的身后,还放着一张建议行军床,上面摆放着几件小家电,譬如咖啡壶、烤面包机等。
看其模样,很像嘉妮所说的“搬家大甩卖”。
前面围着三四个顾客,在翻检着各式各样的货品。卢灿没着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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