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已经相当困难,但还是说完了这句话。
“你是权厉的未婚妻,她是权厉的助理,与此同时,他们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你怎么对付她?你知道我是谁,她又是谁吗?”
鞭子打在脸上的感觉太疼。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我可以帮你对付岑染,我愿意当你手里的刀,只要你能放我条生。”
这个老女人,和那个小也有过节?
她可以帮忙对付岑染,不是吧?
娜塔莎原本要抬脚踹她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惊讶地挑眉。
“你说什么?”
“放过我,求你。”范雪莹只手扯住娜塔莎的裙摆,“我可以帮你对付岑染。”
双碧眸散发着狠厉的幽光,娜塔莎把鞭子扔到边,脱掉手上已经染血的白次手,优雅地站在范雪莹面前,如同个幽灵。
“老女人,我说过,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娜塔莎凑近她的时候,她已然奄奄息,根本不知道走近自己的人是谁。
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血味,范雪莹被折磨了整整个小时,身上脸上已经没有块完好的地方了。
只能叹声:不愧是黑手党教父的外孙女,这手段,让他自愧不如啊。
老杨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了。
盐水……
黑人保镖生怕他误会,还补充了句:“是准备盐水。”
“不是给小用的,是给那个女人。”
还要先沐更衣?
“她打了人还要洗澡?”老杨瞪大了眼睛,卧槽,她当这是焚香弹琴呢?
老杨把拉住黑人保镖,后者笑了笑露出两颗雪白的牙齿:“洗澡水。”
“诶诶,回来,大小要让准备什么呀?”
黑人保镖立马会意地点头。
她指了指自己自带的黑人保镖:“你,去按照我平常要用的东西准备。”
“算你识相!”娜塔莎甩了下鞭子,又扭头进屋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句。
我们家b压根儿就不介意你是怎样的人,只要你不把鞭子挥到岑小身上。
老杨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瞧我这记,这有什么好汇报的。”
“哦,娜塔莎小不是在屋子里练了个小时会鞭子吗?”
不过,这个女人,是真该打!
“就是,我对那老女人做的事……”娜塔莎咬了咬唇,她在厉哥哥面前的形象直都挺好的,决不能让个老女人坏了她的名声。
“什么事?”老杨故作不明白地看着她。
“那刚才的事,你不许告诉厉哥哥!”
老杨却没想那么多,顺口胡诌了句。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加班晚了,权少会直接歇在公司。”
娜塔莎脸骄横地看着老杨,非要逼他给出个肯定的回答不可。
据说他平日里都不回老宅,直接回那个地方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厉哥哥还有另个住。
“那他呢?他晚上回家吗?”
“权少安排您在这边发泄完了再送您回去。”
看来,这位娜塔莎小确实不是省油的灯啊,就凭这外表,不知道骗住了多少人。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出现在同张脸上,老杨看得嘴角抽搐。
娜塔莎满脸不高兴,手上的黑鞭上还渗着血, 看起来却没有半分害怕的模样,甚至有种享受完了的餍足敢。
“他回公司做什么?为什么不等我起回去?”
“权少已经回公司了。”
娜塔莎被人带过来,最开始还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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