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现在的手也不适合做饭。
虽然这病房里什么设施都不缺,但空有厨房没有食材他也是爱莫能助。
现在她才刚醒不就,也没办法吃其他的东西。
“我让人给你买粥送过来。”
既然她不肯承认,又鸭子死了嘴硬,那他有的是耐心。
“饿了?”权厉好像也没有要拆穿她的意。
你可能不是我的肚子。
你这么拼命演,是随时都在待命吗?
岑染完全愣住了,我只是撒个慌而已。
说出这句话的当口,她的肚子很应景地“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就是饿了……咕咕……”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有“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你装逼”的架势。
就是什么?
“我才没心疼你。我就是……”岑染突然卡壳了。
岑染在为他心疼,她连眼角含泪的模样都美到让人窒息,这是她此时唯的感觉。
刚刚担忧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只剩下心花怒放。
她是在为他心疼,所以,哭了?
男人仿佛看见了烟花轰地下绽开的模样,心里怦然动。
“你是在心疼我?”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权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岑染抹了抹眼角,“你的手……”
可他的手还没伸过去,就被岑染把抓住。
权厉见她愣愣的不说话,只以为她是真的不舒服,立马伸手去按头的呼叫器。
“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她抬眼,见他满脸慌乱,第次没了面无表的冷漠,绪表现得如此明显。
“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疼?”
他愣,赶紧把她的脸掰过来。
“啪嗒”,冰凉的液体低落到权厉的手臂上。
可她却因为别扭,所以还推三阻四,故意耽误时间,让他手上的伤再次裂开。
但为了让她上洗手间,他却不得不强撑着用力。
他那只手其实是真的使不上力吧?
岑染怔,心里揪。
蔓延成朵妖娆的血花。
那只b着白纱布的左手泛起了丝丝红,有鲜红的血透过纱布浸了出来。
不过,那只手已经越过她侧身做成的小墙,来到了她眼前。
他说得太惹人遐想,岑染是真不想把头转向他在的那边。
岑染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小脸,又开始不自觉泛红。
“伺候”这个词被他刻意在舌尖绕,咬着字句地说出来,透着说不出的暧。
“你看,我为了你都这样了,你还嫌我伺候得不周到?”
被丢到边的某人抬了抬自己的左手。
“染染,你这是过河拆桥。”
所以,出来之后她就没给过权厉好脸看。
洗手间里的那幕,几乎羞得她没脸见人了。
此话暂且不提,岑染被权厉抱回上的时候,直把脸别到边,显然是在生气。
特别是后来他故意用同样的姿势跟她做,每次都能得她又是羞愤又是紧张,而某人却觉得这样最能刺激她,偏偏故意用这样的方法。
从来没想过,这么大的人了,还被男人抱在怀里尿尿。
在以后的很多年里,岑染只要想起今晚在洗手间的幕,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也正是这吼,尿意汹涌澎湃,尽是再也忍不住倾泻下来。
这句话她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你别出声!”
“你……”太不正经了!
“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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