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还有什么是被她忽略了的?
可他为什么要隐瞒下来呢?
刚才权厉转移话题的手段并不高明,只细想,就知道爸爸肯定已经知道了她出车祸的事。
她靠在软枕上,眉头深锁。
权厉只以为转移话题很成功,却没看见岑染在那转身的那刹那,脸上柔和的笑意被凝重所取代。
她乖顺地点头,目送他离开。
“好。”
想来,这样的标题,最是让某些人按赖不住吧?
最好是说成“权氏集团总裁昏期间况有变,恐生命垂危”!
竟然医生要来,何不用这次机会,让外面的传言愈演愈烈?
“在这里等医生过来,我去隔壁打个电话。”
就算见到有医生往六楼跑,也没谁怀疑是重症监护室的病人醒了。
不过,他们这里的况都是瞒着外界的从医生到护士当时全部签了保密协议,倒是没有人大肆嚷嚷。
接听的人显然也很惊讶,没想到在时的最后个时段岑染竟然苏醒了过来。
“好的,您稍等。”
“岑染醒了,你们让邢医生过来替她检查下。”
“您好?”
说着,他已经按下了边的呼叫铃声。
“医生说你颅底骨折导致耳朵出血,不要过多的移动,也不能剧烈运动。所以,你乖乖躺下休息。”
“好啊,我是感觉神有些不大好。”
“没有。他不知道。”权厉眸暗,随即摇了摇头,“染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也醒来这么久了,我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下身体状况。”
岑染突然想起岑爸爸,如果他知道女儿出了车祸,那还不得急死?
“对了。我刚刚糊糊好像听见你提起我爸了,他知道我出车祸的事了吗?”
权厉似乎很欣赏她脸娇羞的模样,原本苍白的脸看起来也终于有了血。
在他赤果果的目光下,岑染不由得低下了头。
岑染脸上红,果然,论无耻,女人永远都比不过男人。
“……”
他右手轻抬,眼尾扫过她的前,脸上的坏笑愈发明显。
“这里……”
开玩笑谁不会?某女迎难而上,对上那双凤眸。
在某人戏谑的目光中,岑染落落大方地点头:“好啊。你想吃哪里?我割下来喂你可好?”
不过,还是忍住了。
她有种想按住他的脑袋问他的冲动。
肾亏吗?
很容易,
你知道这样下去,
每次都是肉偿,
你会不会来点新鲜的?
权少,
呵呵。
肉偿……
果然,某人用听了耳朵会怀孕的声音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肉偿。”
在接完之后,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瞬间明白自己好像上当了。
“怎么偿?”她下意识地接了句。
岑染愣,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话锋转的这么急。
“啊?”
他唇边噙着笑,眼底有点儿坏:“如果你实在觉得愧对于我,我准许你补偿。”
“没事。”他浑不在意地瞥了眼自己的左手,全然想不起当时血肉模糊的模样,只记得因为这双手,她才能安然无恙。
看见权厉的手b成这样,她心里就隐隐阵抽痛。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有很大,但大多不严重。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他b成粽子似的左手,脸猛地变:“你的手受伤了?”
她疼得眼泪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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